子裡流的血也不一樣。
但他不讓她逃,總喜歡潛入她的房間,從後抱住她,說說笑笑,喜歡摸她的頭髮,摸她的手臂,眼神越來越熾熱。
她害怕了,知道他在外頭學壞了,開始嚴厲喝斥他別這樣,他嘴上說好,哥哥錯了,但行為上沒有半點自糾。
到後來,他竟然要對她施暴。
那個夏日的晚上,家裡沒有其他人。他埋在她的胸口,又愛又恨地啃齧她的紅色蓓蕾,手不可控制地探到她的裙底,膝蓋抵著她的小腿,欲行罪惡,若不是她拼死反抗,拿起邊上的鹽燈砸在他前額,他就得逞了。
當時他抬眸,蚯蚓般的血從他的眉骨滑落,他張嘴,鬆開她的雪峰,直直地看著她,聲音輕不可聞:“我以為你是願意的。”
之後他們就決裂了。
這幾年,他在n市打拼,她也或多或少聽過他的一些事蹟,他做的是黑生意,財源滾滾,不僅是這幾個省事,連西南方面都有他的關係網路,很多人怕他,很多人討好他,很多人恨他。
有段時間,他剃了光頭,頭皮上紋了一隻珍禽的圖案,還牽著一大型惡犬,這個形象讓村民怕得不行,他卻因為他們的反應,笑得猖狂。
甚至在家裡,他都成了一個禁忌的話題。
“我沒有忘記。”虞燃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哥,你別這樣了。”
季赭讓下枕頭,起身,對視她澄澈的眼睛。
“我很早就和你說過,別做那些生意,風險很大,萬一出事了,爸爸媽媽會受不了的。”
“那你呢?”他反問,“你會擔心我嗎?”
虞燃避開這個問題:“我們都長大了,要對自己負責,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些必須清清楚楚的。”
事實是她早就表示過對他所做的不齒,當他賺了第一桶金,大張旗鼓地買了騷包的跑車,扛著禮物到大學城討好她,她將他遞過來的lv包砸了回去。
他大怒,當場撂下不再管她的狠話,開車回去,一路開,一路將那些奢侈品丟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