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餐廳地址已經選好了嗎?還在東區嗎?”
席勒和科波特被侍者引領著,走進法爾科內莊園,席勒一邊走一邊詢問著科波特新餐廳的情況。
“是的,地址已經選好了,距離東區碼頭不遠,就在老愛德華家族的公館那裡。”科波特回答道。
“看來,你很有野心。”席勒笑了笑說。
“這都要託教父的福。”科波特眼神向下看,他說:“那裡原本是為富人服務的,我說要將那裡改造成一個碼頭工人也可以進的普通餐廳,他也並沒有反對。”
“這說明他很看好你。”
席勒抬頭,看向正前方,透過長長的門廊,席勒已經能夠看到坐在餐廳主位上的教父的身影了,一段時間不見,他並沒有變老很多,總是很挺拔,顯得精神奕奕。
兩人走進餐廳,席勒和法爾科內擁抱了一下,他們的確是很久沒見了。
畢竟,自從阿爾貝託開始接手法爾科內家族生意之後,他就幾乎沒有什麼空餘時間去上課了,只有尹文斯還會按部就班的上大學,但席勒也很少給他單獨輔導,因為他的成績很好。
“上帝保佑你,教授,最近在忙什麼?”法爾科內問道。
“依舊是那些事。”席勒從侍者手上接過雪茄,放進嘴裡吸了一口之後,說:“備課、上課、寫論文,還有,我成了韋恩家族兩個孩子的家庭教師,還得給他們上課。”
法爾科內也接過雪茄,吸了一口之後,笑了笑說:“真讓我沒想到,小韋恩會這麼早要孩子,不過也好,我倒是期盼著尹文斯能早點結婚呢。”
“如果一個男人不結婚,那麼他永遠都是小男孩,我深知這一點。”教父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面說:“如果他不能學會承擔家庭的責任,不懂如何保護女人與小孩,那他在任何事上都沒有發言權,我一直是這樣統治十二家族的。”
“家庭的確會讓男人更成熟一些。”席勒停頓了一下說:“但有些人,需要學習更多。”
法爾克那似乎聽出了他在說誰,他又露出了一個微笑,顯得很放鬆,他說:“如果一個男人選了一條註定非常艱難的路,那他就應該自己承受這些,大很多時候,他會犧牲很多。”
席勒轉頭看到,法爾科內眯起了眼睛,在飄渺的煙霧之間,他似乎回想起了什麼。
“教父閣下,或許我們都會這麼想,當你去教導一個人的時候,總希望能多說一點,但又很清楚的知道,有些事光靠說是沒用的,有時候,你不希望他付出代價,但又知道,他必然付出代價。”
“這個時候,我會衡量他到底要付出什麼代價,如果他只是摔一跤的話,那就讓他摔吧。”法爾科內像左側倚了一下,將拿雪茄的那隻手的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
“人在一生中總有某個時刻會摔的頭破血流,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去吧。”法爾科內揮了揮手說。
席勒笑了一下,說:“對尹文斯也是如此嗎?”
“當然不,他還遠遠稱不上一個成熟的男人。”法爾科內又突出一口煙霧說:“最近好些了,或許結婚之後,就會更加好轉。”
“說正事吧,科波特,你的餐廳怎麼樣了?已經開始動工了嗎?”法爾科內看向科波特說道。
科波特從不直視教父,他只是看著面前的桌子說:“是的,實際上,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了,只是之前聯絡的供貨商有一些問題,我正在和他們商談。”
“你必須得展現出你的手腕。”法爾科內搖了搖頭說:“不要用商談這個詞,去威脅他們,把槍頂在他們腦袋上,別忘了,在哥譚,你得先當一個黑幫,才能當一個商人。”
“你選的那個地方是最好的地方,也是最壞的地方,東區的每一個碼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