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波快馬加鞭,油門踩到底轟了一路,終於我帶著韓寺趕回了醫館。
而沒想到本來剛才還門庭若市的醫館,現在只剩了寥寥幾人,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直接領著韓寺走到了老戴頭的面前:
“老戴頭,快快快,看看我這兄弟有啥問題,到底中的什麼毒?!”
“哎呀別急,我先給這位婦女同志看完。”此時的老戴頭不緊不慢的正給一中年大媽把著脈說道。
我真是有些急了,韓寺都活不長了,這老戴頭竟然一點都不著急,我直接晃了晃老戴頭打攪道:“我丟,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啊!大哥!”
“昂,知道了知道了,沒看到我已經辭掉很多剛才一直排隊的病人了嗎?!”老戴頭也因為被我打斷號脈,開始皺了皺眉頭!
我真是無語了,這老戴頭到底行不行啊?到底靠不靠譜啊?!
不管了,我的醫館我做主,於是我看著後面幾個排隊的阿姨大媽,也是一番好聲好氣,最終給每人承諾,下次來看病,全部免費,她們才嘟嘟囔囔的捎帶點情緒的暫時離開了醫館。
當然這一切老戴頭都是看在眼裡,而他也沒有不滿的情緒,畢竟這些阿姨大媽的病症都不是急於一時,需要開中藥慢慢調理才行。
此時的韓寺,瞄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婦女之友”的錦旗,也有點尷尬的小聲問道:“陳慶,這老頭能行嗎?他這不是看婦科的嗎?”
不料老戴頭的耳朵可是靈的很,瞅了韓寺一眼,很傲嬌的說道:“喂,小子!少看不起人了,我只是更喜歡替婦女同志解憂排難,不代表別的方面我不是專業的!”
而韓寺還想說些什麼,我抓緊打起了圓場:“行行行!老戴頭你最專業了,那麻煩你抓緊看,我先帶韓寺去內堂等你!”
“昂,都說了別急呢,我還當他是什麼毒症發作了呢,看他這氣色的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老戴頭撇了撇嘴,嘀咕道。
我心想韓寺是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沒錯,但也不能這樣說話吧,於是白了一眼老戴頭道:“你這老戴頭咋說話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見狀老戴頭還想跟我嗆嗆幾句,卻見韓寺再聽到老戴頭說的話時,立馬緊張嚴肅起來:“老先生您真能給我治好我種的毒嗎?”
“看看再說吧,現在也沒法給你打包票。”老戴頭又瞄了一眼韓寺,很隨意的說道。
往往這種話,醫生沒有把握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老戴頭這半聲不響的,又好像直接給了韓寺一些生的希望。
而韓寺此時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直接雙膝跪地朝老戴頭,跪了下去,恭敬的說道:“老先生我的時日不多了,我也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於您了,求您救我一命!”
“昂,知道了,你先起來讓這小子帶你去內堂吧。”老戴頭還是那種一臉無所謂的態度,而緊接著,他又給那中年大媽把了次脈之後,隨後便一本正經的開始說起了病情。
此時的我已經把韓寺帶到了醫館的內堂,還沒說什麼安慰他的話呢,只見韓寺有是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不過這次他跪的卻是我:“陳慶!你又救了我一命,請受我一拜!”
“別別別,你這是幹什麼?我可受不起!”我被韓寺的操作整懵,前腳他剛給老戴頭跪了,後腳又開始朝我下跪,這我哪能受的起啊?
還有,該不會是這韓寺現在被身體裡的毒攻入腦子了吧?他開始來到醫館的時候還是正常人,怎麼現在又開始逢人就跪了呢?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也沒發燒啊,疑惑的問道:“你什麼情況?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咋知道老戴頭能救你啊?我都沒這個自信!”
“不,陳慶,我的感覺錯不了!剛才的那位老先生,他只一眼就能看出我還能活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