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大師兄把我和玲姐從學校接走了。
因為昨天的時候,宋書記也沒有讓老師通知我家裡,而玲姐也沒給師傅打電話。
於是我倆一合計不如找個人把我倆拉走得了,所以大師兄就成了來接我倆的不二人選。
而在臨走時,婉妤還是沒有跟我說話,無奈我也只能讓大壯和二壯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幫我照看一下。
接下來的這個半個月我和玲姐,自然也不能回武館。
於是自打上了大師兄的車,師兄就讓我倆在他那好好的待上半個月。
當然我是非常不好意思白吃白喝白住的,不過玲姐表示無所謂,讓我實在不好意思的話沒事幫大師兄看個場子,出個警啥的就行。
(道上的“出警”可以理解為道上的人出面辦事,多半是以打手身份參與、如替人“消災”、幫人“平事”、搶地盤、強拆、以及幫某些部門做些見不得光的事,等等等…)
玲姐的提議剛剛好,畢竟我也就能幫師兄打個架了。
再者和婉妤的冷戰也搞得我異常暴躁,恨不得現在就想找幫人幹一架。
打誰不是打?又能讓自己出氣,又彌補了我的不好意思,何樂而不為呢?
在回到娛樂城的時候,師兄囑咐了一聲,讓周總管把我和玲姐安排好,便有事出去了一趟。
我給婉妤發了條簡訊,說什麼我到了之類的話,可是她還是沒有回覆我。
唉,等不到她的訊息,我也一陣心煩,索性也不管了,準備出去透口氣。
而不巧剛出門坐上電梯,就正巧碰見了之前和我在天台打架的楊雄。
他朝我點頭笑了笑,跟我打了個招呼。
正好我也沒事,又想起玲姐剛才說的話,便跟他聊了兩句:“楊隊啊,好久不見啊,這是幹啥去?”
“呵呵~中午好陳先生,沒啥事,三樓有幾個人在那鬧事呢,我帶人去看看。”楊雄挺大個的漢子,想起上次和我的矛盾,顯然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我倒覺得無所謂,不打不相識嘛,恰巧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看看這個楊雄是怎麼平事的也挺好。
於是我點點頭朝他繼續說道:“那正好,我也準備去耍兩把老虎機,一塊的唄?”
“好!”楊雄也沒有磨嘰,還以為我說的一塊是一塊去三樓呢。
我們剛說完沒多久,電梯就到了三樓。
三樓是休閒娛樂的樓層,雖說大廳裡有不少的街機、電玩,但實際上主要的機器都是博彩盈利性的。
而大廳的右側走廊裡,往深處走有個大門,大門裡關著的才是三樓的重頭戲。
可以說那裡面的籌碼可要比外面這些機器多上千百倍不止,而娛樂城經濟營收的主要來源就是出自這裡。
楊雄跟我打了個招呼後,便帶著手下往走廊深處趕去。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功夫,便也默默跟了上去。
不想剛到門口那服務員還給我說什麼,必須得會員或有足夠籌碼才可入內。
我撓了撓頭,隨即想到了店裡的黑卡,於是從錢包裡掏出來出示了下。
沒成想這張卡在娛樂城裡還真是萬能的,那服務員見此卡連給我鞠躬開門。
而當大門開啟的一瞬間,我才知道什麼叫別有洞天。
那瞬間能聞到鋪面而來的金碧輝煌的氣息,奢華的富麗堂皇真的能讓人沉醉其中,甚至給人一種錢都不是錢的感覺,而這也導致了很多人的慾望增升,忍不住的想要多玩上兩把。
(賭場內的佈局內含深意:透過裝修環境的塑造、籌碼規則的麻痺、場內氧氣量的供應量、地毯香氛的“舒適感”、沒有鏡子、窗戶、時鐘的心機、以及“風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