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和斯特蘭奇一邊閒聊,一邊開始進行一場龐大的工作——在中文字典上查詢,盡他們所能看懂那些斯特蘭奇從村長那裡拿回來的中文檔案。
“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得知席勒將為他的教子的成功畢業舉行一場宴會。”斯特蘭奇說道:“同時他邀請我們去參觀他的莊園,就是他在另一個宇宙的那個。”
“他在另一個宇宙住莊園?”洛基抬眼看向斯特蘭奇,有些不可置信的確認道:“就是那種從一個門走到另一個門起碼要花十分鐘的建築?”
“太保守了,你見過託尼·斯塔克在比弗利山莊的莊園嗎?它的客廳和臥室之間隔了一個高爾夫球場,不坐車的話會走斷腿。”
“難以想象,我認為席勒住在那裡兩天就會開始抱怨。”洛基翻過手中的一頁紙並說:“他已經不止一次向我抱怨,他把阿卡姆療養院建的太大,導致他每天查完房要走上十幾分鍾才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但他樂在其中,因為許多人向他感嘆他有一家這麼大的醫院,紐約上流社會認為他富有而慷慨,你覺得他會不喜歡聽這個嗎?”
“比你強的多。”洛基不無諷刺的說道:“人們一提到你,就說你真是個好醫生,醫術高超,妙手回春,關於你的人品是半點不提。”
“我知道他們背地裡都罵我。”斯特蘭奇翻了個白眼說:“手術排期太滿,誰給的錢多就給誰做,我就是這樣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託尼·斯塔克的人情都不好使,他們覺得自己是誰?”
“我相信託尼的人情格外不好使。”洛基笑了起來說:“你就是針對他,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每天哪兒來的這麼多架可吵?”
“是他總沒事找事。”斯特蘭奇輕輕的翻過一頁字典並說:“佩珀的子宮長了一個小腫瘤,只有28毫米,甚至連早期的子宮肌瘤都算不上, b超裡面根本看不見,但他請了足足7個專家去會診,對我的建議置若罔聞。”
“然後他就搞砸了一切。”斯特蘭奇冷冷的說:“佩珀被他弄得很緊張,住院期間發現了心律不齊,然後她聽到託尼關心了一句生育功能方面的問題,整個人徹底爆炸。”
“能遇到佩珀真是他三生有幸。”斯特蘭奇也嘆了口氣說:“我見過最沒情商的人也就這樣了。”
“我體會過這個,說真的,當人們過度關注你的生育價值,就好像你只是一個孕育胚胎的器官,這種感覺真的會讓人崩潰。”洛基輕輕搖了搖頭說:“只扇一個巴掌算他走運。”
“佩珀在席勒那裡做心理治療有多久了?兩週還是三週?”
“只做了一週多一點,去了三次之後,席勒把她轉診給了澤維爾醫生,避嫌什麼的。”
“大概是如果佩珀再抱怨下去,席勒就很難維持和託尼的友情了。”斯特蘭奇給自己續上茶水並說:“在這麼多年裡,託尼唯獨在這方面做的不夠好,佩珀提前的承擔了過多的妻子的責任,甚至是母親的責任,但卻沒獲得足夠多的情感反饋。”
“我聽說他們兩個現在在仙女座星系度假。”洛基停頓了一下後說:“你認為他們會趕回來參加宴會嗎?”
“當然,託尼或許會覺得不需要,但如果佩珀看到了請柬,她就會意識到這是一次正式的社交邀請,為了斯塔克集團打算,她一定會出席。”
“他們兩個真是誰也別說誰。”洛基頗為無奈地說:“佩珀的責任感太強,以至於肩負起她本不該承擔的那部分,或許託尼也感受到了壓力,但卻無力改變或擺脫。”
“他們會一直這樣旋轉著摩擦下去,直到一方吞噬另一方,或是他們都冷卻下來,從星星變成土塊,到那時或許就會好了。”
“那可能要等到他們都老了。”洛基輕嘆一口氣說:“短壽種的激素爆發過程總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