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任驍,泠然道:“聞月是在和你分手後才接受了我的追求,在你們戀愛期間,她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她與你分了手就是單身,可以自由地選擇要不要進入一段新的戀情,你沒資格指責她。”
“分手不是喪偶,她不需要為誰守喪。”紀則臨神色泰然。
那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任驍面對紀則臨仍是處於下風,他不甘心,質問道:“月月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但是也禁不住別人有意離間。紀則臨,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從中作梗,意圖破壞我和她的感情嗎?”
紀則臨眸光微閃。
任驍緊接著說道:“離開青城前,紀欣堯來找過我,她說你不會讓我好過的,這是不是說明,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和她的事?”
“知不知道又如何?這和你沒抵住誘惑,背叛了聞月有關係嗎?”
任曉一噎,不死心地說:“我本來以為你和你二叔不和,紀欣堯和你關係也不怎麼樣,但是現在看來,她和你這個哥哥還挺親近的,所以我有理由懷疑,是你指使她,以投資的名義來引誘我的。”
紀則臨眼中鋒芒一閃,面上卻波瀾不起:“任先生這麼冤枉人,是打算把你自己犯的錯推到我的身上了?”
“我知道我對不起月月,但如果你真的居心叵測,挑撥過我和她的感情,那麼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同樣配不上她。”
紀則臨的神色倏地一沉,冷聲道:“無憑無據的話任先生還是少說。”
聞月從洗手間回來,看見任驍時微微一愣,再看向紀則臨,他的表情明顯不快。之前他們倆就不對付,現在似乎也有點兒“相見眼紅”的意思。
前男友和現男友相遇,饒是聞月也覺得情境尷尬。大過年的,還是不要起衝突為好。
她沒有和任驍打招呼,走過去,拿起自己的包,對紀則臨說:“有點晚了,我們走吧。”
“月月……”任驍上前一步。
紀則臨伸手拉過聞月,擋在她的身前,警告道:“任先生,請自重。”
這話以前是任驍對紀則臨說的,現在他們位置調換,任驍成了那個第三者。他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眼看著紀則臨將聞月帶走。
紀則臨拉著聞月離開咖啡館,聞月走在他後頭,幾乎要跟不上他的步伐,忍不住開口說了句:“紀則臨,紳士是不會讓女士追著他跑的。”
紀則臨回神,這才發覺自己走得太快了。他站定,回過頭道了句:“抱歉。”
聞月見他情緒不太對,主動挽了他的手,問:“任驍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紀則臨很快掩藏起了情緒,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自持,淡然道:“只是低階的挑釁罷了。”
“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今天是新年,要開開心心的,你別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嗯。”紀則臨看著聞月,眼底情緒晦暗。任驍的話成功地讓他感到不安了,此時此刻,聞月就在身邊,但他總覺得還不夠。
“江城的冬天比青城還冷。”
“你冷嗎?”聞月摸了摸紀則臨的手,擔心他不適應南方的天氣,不抗凍,便說:“你回酒店暖一暖吧,別感冒了。”
紀則臨回握住她的手:“那走吧。”
聞月的眼波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漣漪,她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跟上了紀則臨的腳步,和他一起回了酒店。
電梯從一樓往頂樓上升,不知道是不是高度變化的原因,在電梯時聞月就覺得氧氣稀薄,心口砰砰直跳了。
頂層是套房,紀則臨推開門,側過身示意聞月進來。
套房裡的一切設施都是自動化的,門一開窗簾就拉上了,燈光亮起,中央空調也開始輸送暖氣。
聞月走進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