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我當然不會去找大胸婆了,畢竟我對她沒有半點好感,現在還記著不久前她差點崩了我呢。
正巧也累半天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得了,回到房間內,我倒頭就睡下。
可沒過半個鐘頭,就聽門鈴一直叮咚叮咚的響,起初我沒有理會,蓋上被子矇住頭接著睡,但不一會兒就聽到哐當哐當的踹門聲。
特麼的!到底是誰啊?有完沒完了還!
我穿上褲子也沒穿上衣就去開門,本想劈頭蓋臉的罵一頓,卻發現來人正是玲姐……
見到來人我火氣也撲滅了大半,疑惑的看著玲姐問道:“額…玲姐你咋來了?”
“給你打幾個電話了你也不接,我剛才溜達的時候聽人說中午的時候三樓賭場裡面打起來了,據說又動刀又動槍的,還想問問你咋回事呢?我這一看原來和人打起來的人就是你啊!”玲姐看到身上的包紮,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讓出位置,讓玲姐進來坐。
於是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玲姐說了一通,玲姐又不是外人,甚至說她在我心裡的位置就算所有的師兄加上師父也不及她一半重要。
我當然不會對玲姐隱瞞什麼,就連楊雄和姚信的事也說了一遍,也說了師兄給了我五十萬這回事。
卻不想玲姐皺著眉頭很嚴肅的說道:“錢倒是小事,大師兄也不差這點,但是這個姚信卻挺麻煩的。”
“啊?你還認識姚信啊?可是他不是死了嗎?”我撓了撓頭,不理解的看向玲姐說道。
玲姐沒好氣的直接朝我腦袋上猛敲一下:“你是不是笨啊!就是因為這個姚信死了才可怕呢!你不想想這個姚信為什麼敢在師兄的地盤鬧事嗎?”
“因為裝比唄,或者輸了錢不認賬唄!”我直接說道。
而迎來的又是玲姐的一擊,這次她連兇帶吼的說道:“你怎麼現在和個弱智一樣了!我再說一遍姚信本身就是來鬧事的!”
“額…你是說他是帶著任務來的?”我一臉懵比的看向玲姐。
這不太可能吧,哪有自己來鬧事,把自己小命都搭裡面的?
這一次玲姐點了點頭,沒再打我,於是很神秘的說道:“你還記得咱們上次大鬧西郊沙場那回嗎?當時那個沙場老闆叫靳山川,其實他的背後勢力也不小,他有一個親姐是咱們市裡的一個女高官,上次就是因為她承諾放了靳山川后,西郊沙場歸師兄,師兄才答應放了他,但沒想到得救後的靳山川根本不認賬,說什麼也不會讓出西郊沙場。”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聽是聽明白了,但和這個姚信有什麼關係呢?他們之間好像沒啥聯絡吧?
只聽玲姐繼續說道:“你以為師兄被人耍了,就會善罷甘休吃個啞巴虧啊?他不得拼著老本把西郊沙場拿下來啊?
但想要徹底拿下來哪能這麼簡單,這個靳山川不僅又花錢組織了一幫打手,更是聯合了南環的姚家一同對付師兄。
這也是為什麼,娛樂城會缺人手,而姚信會特意過來鬧事的原因!”
“哦哦,怪不得我說娛樂城的安保怎麼這麼差了呢,原來都跟著師兄去攻沙場了啊,那這麼說這個姚家還挺厲害呢?”我點點頭,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玲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唉!這就是我不想讓你摻和這件事的原因!
這個姚家就是早些年頭,華國通沙俄的列車上,專門搶劫商販的一幫傢伙,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各個都是玩小刀的高手,心狠手黑。
可那次嚴打,他們不但沒被逮起來反而提前改行把南環給佔了,發展至今手下越來越多,就像是被人保護起來一樣。”
這樣說來姚家之所以幫靳山川,姚信敢來鬧事,全是因為靳山川的背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