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幾人看我是學生手裡,也都沒拿著傢伙事。
我也鬆了口氣,畢竟帶武器和不帶武器,區別還是很大的。
隨即退後了幾步拉開安全距離,準備迎戰。而我這一退反倒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帶頭的禿頭男子看我退了幾步,還以為我要跑,便罵道:
“小仔子還想跑?我特麼看看你能跑哪去,今天這事告訴你不給個說法,爺幾個也不會放過你。
除非你小子拿出萬八千的賠償下我兄弟的醫藥費,還有哥幾個的辛苦費,否則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爺的厲害。”
我沒有理會這個禿頭男,還想讓我賠錢?那可門兒都沒有!
展開抱架,心裡想著待會兒誰先過來,我就先放倒誰。
這時一個乾癟且模樣很衰的男子說道:
“嗐!大哥跟他說這麼多幹嘛?我看這小子兜裡也拿不出一萬兩萬的。
但是剛才跑走的那妞不錯,不如讓她陪哥幾個一晚,到時再放了這小子。”
然後這幾人便哈哈大笑起來,那猥瑣的笑聲讓我失去了理智。
“我擦你麼!”我怒火上頭大罵一聲。
隨即一個箭步衝到乾癟男面前,然後一記暴怒版威亞飛踢狠狠踹在他的胸口,男子直接被踹飛三米,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這大概是我目前掌握的腿法,殺傷力除爆頭外最狠的一招。
而我也用了十成的力度,加上暴怒情況下更加重幾分,別說乾癟男被踹飛三米,斷不斷肋骨。
就是100公斤的沙袋,也能被這一踢踹飛兩米。
我兇狠狠地看著另外的幾人,就像一頭惡狼死死的盯著自己的仇人,彷彿下一秒就要上前將他們撕個粉碎。
這幫黑車流氓也有點犯傻了,他們也沒想到一個學生竟然能出手如此狠辣,這和他們平時宰客時根本不一樣。
這幫流氓飛揚跋扈慣了,平常也就仗著人多,也只能欺負一下落單的外地人。
即使經歷過打架,但也都是自己多個打別人一個,沒碰見過別人一個打自己多個的。
不禁都嚇出了冷汗,剛才的囂張氣焰也瞬間沒有了,誰也沒敢上前,呆呆地愣在原地。
但我的怒氣也沒有消下去,我說過婉妤就是我的逆鱗,誰威脅她、傷害她的話,我一定要將他挫骨揚灰!
下一秒我出動了,我率先衝到禿頭男這傢伙的面前。
看樣子他應該是這幾個人當中的老大,而且剛才也屬他笑的聲音最大,那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他見我向他跑來,也瞬間慌了神,竟然拿出了別在腰間的小刀,雙手哆哆嗦嗦的拿起,威脅著讓我別過來。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手拿兇器的傢伙,腦子瞬間清醒了一點些,我知道現在不能硬衝過去了。
萬一這傢伙在我跑向他的時候,也衝著我跑來,並且我沒有將他踹倒,很有可能他會做出應激反應,扎我幾刀也說不一定。
我停下了衝刺的腳步,在想著怎麼能將他一擊制服。
而這禿頭男可能覺得我害怕畏懼了,竟然揮了揮手使喚另外兩名小弟,三人朝我走來。
完全一副有刀在手,天下他有的樣子。
直到他們朝我走了幾步還眼見著我沒有反應,禿頭男以為我真的被這小破匕首嚇傻了,竟然又嘲諷的罵道:
“小比仔子,你不是剛才挺厲害的嗎?他麼的竟然還打傷我倆兄弟,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
老子今天就讓你這小子知道知道被扎幾個窟窿是什麼滋味!”
然後他竟然真的握著匕首,向我衝刺扎來。
說時遲那時快,此刻我也找準機會。
一個快速轉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