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女人扭了扭腰肢背對著男人,發出那種又嗲又嬌氣的聲音:
“哎呀劉哥哥,人家想要這款戒指和你一起戴呢。”
這聲音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婉妤也往我這邊退了兩步。
那個被女子叫劉哥的被她這麼一挑逗,瞬時渾身打了個冷顫,隨即大手往女人身上狠狠一抓:
“好好好!寶貝只要你喜歡我就給你買。”
於是社會劉哥轉身對營業員說:“這一對給我,我要了打包刷卡。”
聽到他要搶我和婉妤看上的戒指,我的眉頭也一緊皺,怒氣也有些上頭:“拜託這對戒指我們先看上的,你再看看別的?”
這社會劉哥一聽竟然還有人說他搶東西,隨即也扭頭看向我。
起初他的眼神裡還有些憤怒,但又一扭頭髮現了我身旁的婉妤,兩眼頓時色眯眯的笑起來。
而他的心裡也頓時將懷中的女人與婉妤相比較起來。
在他看來懷中那個女人就像是河邊的野鴨,而站在我旁邊的婉妤就如同湖邊的天鵝。
他的眼神變換也讓我更多了些憤怒,於是不等他開口,我指著他那豬頭,一臉兇狠的擺出戰鬥臉說道:
“我警告你,給我收起你那骯髒的眼神,要不我給你扣下來!”
那社會劉哥見我雙眼帶來的寒意,也不禁有些後怕。
心裡盤算著眼前的小年輕,別是那種上來就拼命的,我可金貴的狠啊!隨即哼哼道:
“哼!誰看你了,別自作多情了,服務員快給我包起來,我刷卡。”
而營業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剛才我們已經說要了,但終歸還是沒有付。
而對於先來後到這一說法,只適用於比較一般價位的貨物,像在這種奢侈店內的購物,一個營業員誰也不敢得罪。
見她愣在了原地,只見那打扮涼快的女人也怒斥道:“讓你包起來,沒聽到嗎?要不我大嘴巴抽你。”
“我說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沒聽到我剛才給你說這對戒指是我先看上的嗎?你是不是想找抽呢?”
此刻我的心情也非常的不爽,憑什麼我先看上的東西,你們兩個給我搶走,你們是啥東西啊,我看向兩人說道。
但那女人一聽我在威脅他倆,隨即哭泣泣的抱著社會劉哥哭喊道:“嗚嗚,劉哥這個人怎麼這麼兇呀,人家好害怕呀!”
說著女人又往社會劉哥身上蹭了蹭。
而劉哥也被她這一惹,火也上來了,隨即轉過身來看向我說道:“你麼的小筆仔子,你是不是想死啊?還把老子女朋友惹哭了。”
“我去你麼的,本來我特麼心情挺好的,不願跟你比比賴賴,你倆真是當我不存在。”
我一邊罵一邊又直接狠狠地抽了社會劉倆耳刮子。
社會劉也被我這倆耳刮子打回了現實,哇哇大叫著:“打人!你怎麼打人呢?服務員你們保安呢?把他抓起來轟出去。”
我斜眼一笑看向售貨員:“是嘛?誰證明我打人了?”
而營業員此時犯了難,兩方她誰也得罪不起,於是假裝不知道不說話,就是一空氣。
眼見營業員也不理會他,社會劉也體驗到了我倆耳刮子的力度,也知道了自己鐵定打不過我。
他本來就是一個大器晚成的暴發戶,身上有了點小錢不知道怎麼花。
所以才把自己打扮的又穿貂又戴金的一副社會人的模樣,實際上內心慫的一批。
但此刻社會劉又轉變了一個思路,知道這是公共場所,我也不能太過招搖的把他暴揍。
否則以這片地區的繁華來看,不出十分鐘就有帽子叔叔來現場。
所以他轉變了一種思路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