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山川緩步走到了我們的面前,隨即也摘下了墨鏡。
他笑著看了我們一眼,然後語氣平緩的說道:“兩位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與我靳某有什麼過節嗎?”
“呵~靳老闆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上午你的那群手下辦的什麼事,你忘了是嘛?”我輕哼一聲,態度強硬的說道。
而此時靳山川卻像個笑面虎一樣,哈哈笑道:“哦~我還以為是哪路的神仙,原來是為這事而來啊,兩位放心我已經訓斥過犬子了,他不會再找幾位的麻煩了。”
“別給我裝洋相!我問你趙文東在哪裡?!”此時玲姐一腳把她腳下的大漢踢到了靳山川的面前,狠狠地說道。
但靳山川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趙什麼?我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啊?兩位來錯地方了吧?這裡可沒有你們要找的朋友啊。”
“行!給你臉不要是吧!我再警告你一遍,他的趙可是趙家的趙!如果你的沙場還想幹下去的話,就快點把人給我帶出來!”玲姐手指指向靳山川,眼神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威脅。
但畢竟靳山川可不是嚇大的,雖然他也看得出來我和玲姐不像是好惹的,可畢竟這是他的地盤,他又怎會受到威脅呢。
隨即他的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假笑的模樣也消失不見,憤怒的說道:“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還能找我的麻煩?你們來沙場之前不打聽打聽我的名字嗎?!真當我靳山川是好惹的!?都給我抄傢伙上!”
一時之間那幫打手也迅速提棒朝我們撲來,而那些民工猶豫了一會兒也有幾人朝我們打來。
見狀我和玲姐也明白,有些事情光靠說是不行的,有些人必須得用拳頭才能打服!
我倆對視一眼,點頭示意,隨即我攻向左側,她往右側打去。
雖說我上午受了傷,但此刻我早已恢復了精氣神,而我也吸取了上午被追打的這麼慘的教訓。
這一次我直接彎腰撿起剛才那大漢掉落的鐵棒,然後狠狠地掄向最先衝我而來的混子,一棍下去他直接倒地不起。
既然是主動過來找事的,那還能防守不成?這還不讓人看笑話了?!
打倒他之後我再次往前衝去,正好此時又一個混子朝我攻來,只見他的棍子剛定格在空中就要落下,我直接一記橫棍重重的掄在他的腹部,又接一個正蹬腿,將他連人帶棍踢向一旁。
本身現在沙場裡面的打手就沒剩下多少了,再加上還有一半是沒有動手的工人,此刻我的狀態和上午對比完全就是兩個人。
況且我這邊還有玲姐在場,相信這幫混子就算是二十個人一齊打向她,只要她狠下手來,解決掉他們雖說也會受傷,但是最後能站著的那人也絕對是她!
而這也就是為什麼玲姐不叫任何幫手,敢自己一個人就帶我來的原因!
雖說這幫打手人數沒有那麼多,但是在短時間內的功夫我也沒法快速解決完,不過現在我完全就是主動出擊,根本沒有了先前的狼狽。
在打鬥中,我也發現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正是有幾個上午追著我打的混子,可能當時他們沒有受那麼嚴重的傷,所以下午就好了過來。
但是這也讓我更加肯定了沙場實在是無人可用,要不然不會讓他們帶著傷來的。
而他們剛才還在遠處覺得我的身影有些熟悉,還納悶怎麼和上午的瘟神這麼像?
可是靠近的時候才發現眼前之人就是上午的那個瘟神!
他們不免一陣恐懼,因為上午二十多個打手一起打我還沒有把我拿下,此刻就憑這十幾人又有什麼機會呢?
慢慢的他們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逐漸產生了退意,和那群工人一樣只在外圍來回的徘徊。
而我在解決完一個頭鐵的傢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