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此時的老鼠哥,痛苦的看著那已經打穿了一個血窟窿的手掌,不斷的哀嚎著。
還好剛才我就覺得這傢伙有很大的問題,再怎麼說這開黑煤窯的,怎麼著也得有些傢伙事在身才行啊,而且槍這東西,一般不揣在兜裡,那也會放的離自己比較近的位置,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而老鼠哥這傢伙剛才經常下意識的往床頭櫃那裡瞟,我心想這傢伙肯定是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了,況且這傢伙拿起東西來還磨磨唧唧的,所以提前應對準備了下,直到看到他做出掏槍動作,我也果斷選擇了射擊。
說來也巧,這隻手槍本來是師兄讓我在黑市防身用的,本來還打算當作與酒鬼男搏命的底牌呢,沒成想現在竟然派上了大用場。
我走過去,撿起老鼠哥掉落的手槍,隨即猛地一腳踹在的小腹處,大聲罵道:“擦你麼的!讓你特麼的拿錢,還尼瑪的動上傢伙事了啊!在你麼叫喚,信不信老子把你腦瓜子都崩了!”
“大爺!我拿錢!我拿錢!”此時的老鼠哥全無鬥志,強忍著斷掌之痛,只好老老實實的把藏在床底下的一個保險小櫃,給拖了出來。
好傢伙,藏得夠嚴實的!我就說這傢伙不可能這麼窮嘛,就那抽屜裡的仨瓜倆棗,根本不夠看,這大頭數額,肯定是藏起來了!
果然別看這保險小櫃不大,可裝的鈔票卻是滿滿當當,而此時的老鼠哥也跪地求饒道:“大爺,這是我所有的錢了,小的就全都孝敬給您了!”
“孝敬我?我可不稀罕的你的臭錢!”我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
雖然我現在確實是在打抱不平,而且還有種劫富濟貧的感覺,但我自詡做的還都是正義事,只拿該拿的,多的一分不要。
倘若我恃強凌弱,仗著自己比眼前的老鼠哥強上幾分,把他的錢全部拿光,不僅品格道義上說不過去,就拿現實來說,那我不真成搶劫的了啊?
而此時屋內陸陸續續的湧入幾個混子,他們都是老鼠哥的手下,其實剛才的槍聲他們早就聽見了,但是誰都不確定是哪位大哥開的槍,所以他們眾人猶猶豫豫之間,最終也壯著膽子進來了幾個。
不過可惜的是,沒能如他們的願,那個中槍的是他們的老大:老鼠哥。
幾個混混看著老鼠哥的慘樣,也有些乾著急,脫口而出:“老鼠哥?!”
老鼠哥沒有答話,但我卻朝他們開口罵道:“看你麼啊看!給老子去外面把那些工人帶進來!就說給他們發錢了!”
“是是是!”幾個混子本來就都打不過我,此時又看到老鼠哥的這副模樣,哪裡還敢跟我作對,連忙應聲答應,飛快的竄出門外。
可過了半晌,外面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正疑惑間,只見一混混急呼呼的跑進來,無奈的說道:“大爺,不是我們不讓他們這幫人進來,這幫人不敢進來。”
“不敢進來?”我微微一愣,這有啥不敢進來的?分錢這種好事還不積極嗎?
但轉念一想,他們之所以不敢進來,是因為平時被老鼠哥這幫混子欺負慣了,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再加上剛才的槍響,我又一直沒有露面,所以他們更加不確定裡面是兇是吉了。
算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抓緊處理好黑煤窯的事,我也得拿著老鼠哥給那個黃老鞋做做文章了。
此時的我再次像拎狗一樣,提溜著老鼠哥,順便吩咐剛才進來彙報的那個混子,抱起保險櫃就往外走。
我把老鼠哥丟到面前,而那幫工人也鬆了一大口氣,內心難掩喜悅和激動,我用踢了踢老鼠哥:“來!老鼠哥你定個價吧,這幫人在你這煤窯裡,幹一天拿多少錢,你照價支給他們!”
“大爺!您定!您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