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丁凱有一搭沒一搭的正聊著,但剛才自那幾杯酒下肚之後,現在酒精上頭,我也開始有些迷糊了。
這時門口呼呼的突然竄出來一群手提刀棒之徒,為首之人是個粗獷的大漢,模樣甚是兇悍,想必他就是所謂的豹哥。
只見他氣勢洶洶的朝我倆走來,便開口道:“怎麼著?不交保護費,還把我的人打了,你倆挺狠啊?哪條道上的?”
“你管我哪條道上的,老子憑啥給你交保護費啊?”丁凱怒目瞪著他吼道。
而那豹哥,也不屑一笑道:“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敢在立口開店的,有哪家不敢給我交保護費?”
“我憑啥打聽,就不交你能咋滴吧?”丁凱絲毫不懼,直接懟道。
這豹哥也來了脾氣,對著身後小弟一聲怒吼:“兄弟們,都特麼給我砸了!”
只見他身後這幫小弟也毫不磨嘰,直接揮舞起刀棍便開始四處亂砸。
這特麼的,有我在這,我還能讓他們砸了?直接二話不說一個飛踢就朝這大漢踹去。
而丁凱也掄起開山刀朝那群混子吼道:“誰他麼敢砸老子的店,老子就砍死他!”
但這群混子根本無視他的威脅,仍在到處亂砸,丁凱也不管了,直接提刀便向一夥人砍去。
此時我也和大漢開始正面交鋒,沒成想這傢伙剛才能硬抗住我一腳,也開始朝我反攻。
看著丁凱和一群混子已經對上,我也想著趕快解決掉這個領頭的,便不再閃避迂迴,選擇正面硬剛。
不得不說每個能混成老大的人都有兩下子,特別是在京都這麼繁華的城市,其多多少少都是有硬實力在身的。
而那大漢也沒想到,今天還碰上了個硬茬子,在幾番交手間發現自己完全不佔上風,還被我給隱隱壓制住了。
或許因為酒精上頭,我的反應速度也大打折扣,沒能在短時間內拿下他,在幾輪對轟之下,也被他捶了好幾拳。
但總體上還是我穩佔優勢,而反觀丁凱那邊卻已經被七八個混子包圍住,身體也受了幾處刀傷。
終歸是跟社會上的混子交手次數太少,經驗上還是很吃虧的,看著丁凱越來越扛不住,我也打的開始急了起來。
這一次,我全然不顧大漢的攻擊,一個大擺拳朝他頭上掄去,而那大漢也同樣沒有防守,徑直的朝我下巴一拳勾來。
來啊!硬碰硬啊!
我一拳給他掄的退後幾步,而他的這一拳也讓我嘴角流出鮮血,但這一拳非但沒有給我打懵,卻讓我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我也沒有絲毫懈怠,再次一擊飛膝朝他攻去,而大漢也不敢跟我正面硬抗了,選擇雙臂架擋阻擊。
但是你擋的住這一擊,擋得了下一擊嗎?
趁他沒空出手,我又接連右擺拳掄在他臉上,這一次的他可沒有先前那麼從容,硬生生被我打的面部抽搐,身子也往旁邊歪斜,險些沒站穩倒下去。
而他回過神還想反擊時,卻見我直接砸肘而至,又是猛烈一擊給他幹躺在地。
但這傢伙實在抗揍,硬挨我這兩下,顯然還有站起來的餘力,但他直接抱住我的雙腳,竟直接給我來了一記翻身摔,讓我從他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劇烈疼痛瞬間讓我的老腰都感覺斷掉了,但剛想起身時,卻見那大漢也是掄著椅子就朝我砸來。
我連忙翻滾,躲過這一砸擊,而後他也選擇繼續朝我砸擊,就這樣我狼狽不堪的幾次躲避,終於跟他拉開了距離。
此時我擦拭掉嘴邊血跡,酒精的麻痺也徹底消散個七七八八,大吼一聲飛身雙腳蹬,踹在他的胸膛,而那大漢也終歸沒有抗住這一擊,被我徹底踹倒。
我也毫不磨嘰直接壓制他起身,一拳兩拳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