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唐鎮長商量了許久後,倆人一錘定音,決定把所有的鍋都甩給馬亮一人。
這樣二人串供,互作證明到時可以說都是馬亮逼迫他們這樣做的,他們也實屬無奈。
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中的辦法,總不能現在跑路吧?
他們為官多年,深知此時逃跑非但跑不遠,而且被抓住後還罪加一等,所以思來想去這是最好的一個辦法。
雖然可能頭頂的烏紗帽不保,但總比下半輩子還是個迷強。
況且此二人貪汙腐敗不少,即使沒收個人全部財產,但還有藏私。
就這樣打算著,忽然蘇所彷彿想起了什麼,但具體是哪件事情卻忘記了,但又突然猛的一拍大腿:“對了!我還抓過來另一個小子,那小子怎麼處置?”
“這還用說嘛?抓緊放人啊!你沒對他用私刑吧?”唐鎮長此刻也有些急眼,這個蠢材到底是怎麼當上所長的?
蘇所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手下的人有沒有對那個小子動刑。
隨即唐鎮長大罵:“姓蘇的你這個王八蛋,一個不夠你還霍霍兩個,你真該死啊!我可被你害慘了!”
“我…我們還是快去看看吧……”蘇所此時也面露恐懼之色,徑直的衝出房門,快速前往了某人所在的審訊室。
沒錯那個某人就是我,此時我剛錄完筆錄,兩個帽子叔叔對我的態度也算正常,並沒有刻意地逼供我。
而剛才二哥審訊室裡所發生的一切我也全然未知。
此時蘇所直接一把推開房門衝了進來,而我和兩個帽子叔叔也被嚇了一跳。
兩個帽子叔叔此時看清來人,站起來跟蘇所打招呼,而蘇所也沒有搭理他倆。
反而直接來到我的旁邊,給我解開手銬開啟枷鎖。
緊接著他又擠出笑容露出諂媚之意向我問道:“這倆人沒對您怎樣吧?這手銬弄疼您了吧?”
這番操作直接給我弄的懵圈了,我也不曉得這個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安的是什麼居心。
而且出於對他的所作所為,我早已經看不慣他了,要不是這是在他的地盤,我真能給他薅起來一頓痛扁。
隨即我帶著幾分怒氣大聲質問他:“姓蘇的你想怎樣?為什麼給我解開手銬?你有什麼鬼主意統統拿出來,別給我耍什麼花招!要殺要剮我抗的住!”
“哎呦我的小祖宗,我哪敢跟你耍什麼花招啊,還有小的怎麼敢對你動手動腳的?
這一切都是馬亮這個黑老大逼迫我這麼做的啊!我可太冤枉了啊!
”蘇所委屈的帶著他那四不像的哭腔對我說道。
可這聲音讓我聽了十分噁心,他麼的之前他可不是這個語氣跟我和二哥說話的,還什麼馬亮逼迫他,他不是和馬亮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嗎?
我冷哼一聲,絲毫沒給他臉面:“我可沒你這樣的不孝子孫,還有你堂堂一個所長,還能怕馬亮不成?說吧你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天地為證啊,小的說的都是真的啊!要不是馬亮以我家人作為威脅,我才不會如此對待二位呢?
您不是本地的有所不知,那馬亮背景深厚,而且他的小弟手下眾多,您也見識到了,都是一幫亡命徒啊!
別說我一個所長,我就是一個局長我也不敢在這鎮上跟他掰手腕啊!”說著這蘇所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哇哇的哭著。
(其實他哭只是想到了自己的仕途不保,可能自己的小命都成謎了)
而見他這架勢,我也有點疑惑這傢伙抽什麼風了,剛才不是還裝哭嗎?咋這會兒還真哭上了,難道他說的還是真的?
放屁!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愚蠢的想法,不管是他還是馬亮我都有不共戴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