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皖還不想跟他溝通呢。
不過江青皖也不是那種喜歡背黑鍋的人。
“我知道明二厭惡的是以前的我。所以跟現在的我沒有關係,你沒必要道歉。”
她與原身本就是兩種人,原身做的那些缺德事兒雖然也得需要自己來收拾爛攤子,但捱罵受白眼這一塊她不接受。
“所以你告誡好你的下屬,再有下一次,我就要收拾人了。”
江青皖的眼神很認真。
而這一番話,也足以說明了她說的也的確是實話。
紀瑾年頓了頓。
這小女人雖然瞧著柔柔弱弱的,但誰也說不準這人會幹出來啥事兒。
想到這些,紀瑾年感覺自己得告誡一番明二了,省的來日真被收拾就後悔莫及了。
“好。”
他點頭。
明二這次過來,帶走的任務是給紀家要地。
但明二自然是不可能大刺刺的去詢問,多方的調查與試探後,得到的結果卻讓他並不是很滿意。
等回到了十三堡告知主子之時,江青皖也在一旁聽著。
“不給?”
說完後,她呵的一聲笑了。
“漠北給流犯分發土地是他們的職責,也是大元的律法,憑什麼不給發?”
明二聞言看了一眼江青皖,沒說話。
紀瑾年也搖頭。
“漠北這邊屬於三不管地帶,大元的律法在他們眼裡如同虛設。”
在最開始到漠北的時候,紀瑾年就已經瞭解到了這邊的風土人情,乃至於律法。
本就是苦寒之地,這裡的府衙一年也撈不到一次油水,畢竟犯人被送到了這裡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身無分文了,他們除了壓榨犯人的勞動力賺取銀錢便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這也就導致了漠北這邊長時間沒落,除了有犯人被流放外,朝廷基本上想不到。
所以這裡的府衙自認山高皇帝遠,佔山為王,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小體系。
江青皖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
府衙不給地,並不是他們捨不得,而是想要從中賺取點兒銀錢。
“可是有打探若想要土地,得給多少銀錢?”
明二擰眉。
“為何要給銀錢?大不了不種了便是!”
本來主子讓他去詢問此事,明二就知道該是這惡毒女人的想法,現在一看還真是!
浪費時間不說,便是有地這女人是能下地幹活還是怎樣?
說白了到時候真要種地還不是得靠他們這群暗衛?
簡直就是浪費人力!
江青皖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紀瑾年聞言也眉眼冰冷的看向明二。
“放肆!”
明二抿唇,不敢多說什麼。
可心中卻仍舊是這個想法不曾改變。
此女就是惡毒婦人!
江青皖看了一眼紀瑾年。
“我與你說過的吧?”
紀瑾年自然知道江青皖的話是什麼意思,聞言點頭。
“很好。”
既然紀瑾年記得,那麼自己收拾起人來,就不需要說太多沒必要的廢話。
她走到了明二的跟前。
雖然沒明二高,還需要仰著頭,但江青皖那一瞬間的氣勢卻半點不落下乘,甚至還隱隱有壓著明二一頭的趨勢。
“本夫人再不濟,也是你的主子,做人下屬的,這一點需要分清。”
明二拳頭硬了。
但江青皖的話還沒說完。
“也別在心底裡否認本夫人值不值得,配不配的,這個你得去問你家主子,當初他願意娶我,我願意嫁,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