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青皖回家後,便站在了紀瑾年的面前,臉色很臭。
紀瑾年看向她,一臉茫然。
“怎麼了?”
怎麼了?
這男人好意思問!
江青皖被氣笑了。
“紀瑾年,你知道剛我見了薛姐姐,你算計她的那些小憤怒,她都撒在我的頭上麼?”
想想就氣到不行。
這男人去給畫了好大一張餅,結果最終的報應卻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就說她冤不冤!
紀瑾年也未曾想到會是如此,一瞬間略有些錯愕,竟不知說點什麼好。
“那……不然你打我一頓出氣?”
這話說的。
江青皖難不成還能真揍他一頓?
她白了一眼紀瑾年。
“以前瞧著你挺老實一人,怎麼現在還學會了動不動就給人畫大餅了?”
對於這個詞兒,紀瑾年也不懂。
江青皖把他做的事兒擺出來告知。
紀瑾年聽了後,沒忍住笑了。
“你還笑?”
江青皖一臉詫異。
這男人竟然還笑得出來?
畫大餅這種事兒可不興做啊!
這男人哪兒學來的?
紀瑾年艱難的收起了笑容,隨後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一絲愉悅。
“不是跟你學的?”
江青皖一臉懵逼。
她啥時候會這種不負責任又渣又土的騷操作了?
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紀瑾年見她一副風中凌亂的模樣,更是感覺此時的江青皖可愛的厲害。
但卻也不適合再去作弄,不然這小女人會急眼了。
“明遠跟瑤瑤要吃肉的時候,你不就是說等開春了家裡養了豬,冬日可勁兒讓他們吃?”
“還有讓明遠幹活的時候,也說是強身健體,日後給他找個武學師傅?”
“常先生教修遠之時,你不是也常先生修遠學成之日你做一大桌子菜犒勞他?還對修遠說學好了你帶他闖江湖賣藝?”
紀瑾年只要說一句,江青皖的表情就龜裂一分。
這也就導致了在紀瑾年說完後,江青皖的臉都堪比細碎的茶杯殘骸了。
江青皖一臉龜裂的看向紀瑾年。
“我真的幹過這種事兒?”
紀瑾年微笑。
乾沒幹過,你自己心裡沒數麼?
江青皖努力從回憶裡把那些情節全部都拎出來,然後悲哀的發現,她好像真的幹過!
“可我……可我是為了激勵……他們啊……”
“為夫又何嘗不是?”
紀瑾年仍舊是笑的溫柔。
但他這樣的溫柔笑容下,卻給了江青皖一種嘲笑自己的錯覺。
氣的江青皖抬起手就給了他胳膊一下!
“還笑!”
她感覺自己的臉掉在地上,結果這個男人還笑得出來!
江青皖恨不得啃到這個男人的一塊肉!
擊打的力道不疼,但紀瑾年卻仍舊是裝作一副被打疼了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胳膊,誇張的直吸氣。
江青皖瞧見他這幅誇張的模樣後也不由得翻白眼。
“行了你!我打一下還能把你的骨頭打碎了?你是面泥捏的?”
說完還白了一眼紀瑾年。
這個男人也真是的,做戲都做上癮了?
見被拆穿,紀瑾年倒也不裝了。
不過在談論到了正事兒上的時候,紀瑾年卻也嚴肅許多。
“我也不算畫大餅,漠北最終會收入我的囊中,而他們現在與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