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一間大病房內,除了小平頭和另一個422寢室的小癟三在骨科病房外,其他九個小癟三都擠在了這一個大病房裡。
而此時這群小癟三的家長與親人,正激烈在病房裡嚷嚷著,搞得他們班留守在病房裡的輔導員還有大一的級部主任以及兩個胖瘦舍管,全都焦頭爛額起來。
只見一個長的像(大耳朵胡圖圖裡面的壯壯媽)似的婦女,率先衝著留在這裡的輔導員和主任叫嚷道:“學校的領導呢?!怎麼現在都還沒見著!看看都把我家孩子打成什麼樣了!”
“就是,必須得給我們個說法,不然我們就集體去學校大門鬧!”另一個長相尖嘴猴腮的男人也開始朝他們呲牙咧嘴。
而後一個像(村口路邊情報局)的中年婦女,也掐著腰說道:“哼!不僅如此,還要他們給我孩子賠償!你看看我孩子這大門牙都斷了,這以後可咋找物件啊!”
“就是就是!不僅要賠錢,老孃還要那個打我兒子的小王八蛋蹲大牢!學校的領導呢?!快給我滾出來!”一個長相尤為彪悍的潑婦吵吵道,眼瞅著都要把那輔導員的上衣都快給扯爛了。
不過還好那個輔導員是男的,抗壓能力比較強,不然這要是小姑娘做他們班的輔導員啥的,還指不定被這群小癟三的父母給欺負成啥樣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不得不說有時候這句話說的還真的蠻對的。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怪不得422這群小癟三能夠扎堆在一起,原來他們的家長親人也是同樣的型別。
一個個光看到自己孩子被打成什麼樣,卻全然忘了自己的孩子也是施暴參與者。
平時自己孩子欺負別人的孩子時,不見他們多說一句,甚至連管教自己的孩子都不管教。
而現在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惹事惹到了硬茬,結果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就開始把自己也當成受害者,開始鬧動靜要賠償了。
要我說就是特麼的活該,422的那幫小癟三為什麼一個個的都囂張跋扈的,跟他們這幾個當爹媽的脫不了啥關係。
其實留守在這的那個大一級部主任也有些懵,他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誰來處理,上面的領導一個個都像消失了一樣,不是電話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這讓他一個主任怎麼搞?
要說以往的學生打架他也會處理,無非就是擺出很高傲的態度,讓雙方協商,協商不了,那就都回家反省。
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我一個人挑了一整個寢室,但眼下他就只見到了422這群小癟三和他們的家長,並沒有見到我這個主事人的蹤影。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我現在可是犯罪嫌疑人正在所裡銬著呢,而且屬於自身難保狀態,看這情況不給我立個案,拘留一段時間,還真對不起我把這群小癟三打的這麼慘。
咚咚~此時病房內敲門聲響起,走進來一人,誰也沒有在意,他們還以為是跟自己一樣都是“受害者”的家屬。
而那高矮舍管一下就看到了來人,忙上前激動的喊道:“哎呀!宋書記,您怎麼來了啊?!”
也不知道是這倆人本能的反應還是故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時之間本來討伐他們的那群家屬,也集體轉換目標,圍向了宋書記。
那個(壯壯媽)再次率先開團:“你就是學校裡的領導是吧?我兒子被打成這樣怎麼賠?!”
“對啊,你這個領導怎麼管的學校,看都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子了,我要去教育局投訴你們!”尖嘴猴腮男也立即附和道。
而那個彪悍潑婦更是對上了手,直接推搡著宋書記:“賠錢!必須賠錢!否則老孃跟你們沒完!”
宋書記沒有理會他們,即使被推搡著也沒有挪動半個腳步,不愧是在戰場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