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胖混混腿上有兩個刀口,也是嘩嘩的放了一頓血,不過最後玲姐還是怕這傢伙失血過多,面臨下線的可能,還是給他纏了倆布條。
一路的顛簸,很明顯此時的胖混混已經虛弱的不行,而快要到庫倉門口時,他卻提起了精神,甚至有些驚恐的說道:“大哥們,前面左拐就到庫倉了!能不能把我給放了啊?!”
可能是因為這傢伙害怕裡面的人,發現是他供出了這個窩點,所以才後怕,但我又怎麼可能會放了他呢?萬一他給我們提了個假窩點,那我到時再找誰去?!
“等著吧,睡一覺醒了後,就把你放了!”說完我一記手刀敲在他的後背脖頸,胖混混也耷拉下腦袋昏了過去。
而後我看著眾人說道:“藍胖你跟胡小源待車上!玲姐、二壯三蹦子咱們四個去救人!”
玲姐、二壯、三蹦子點點頭,隨後拉開車門下了車。
此時的胡小源也躍躍欲試,想要跟著下車,睜著兩隻大眼睛看著我道:“慶哥,我也想去!”
“對!我也要去!竹竿為我擋了一槍,我不能坐在車裡而不去救他!”胡小源這一說,就連平時表現最慫的藍胖都開始仗義起來!
但很快,他倆的熱情就被我的一盆涼水澆透:“你倆還是省省吧!進去拖後腿啊?!在車裡看著這傢伙,別讓他報信或者跑了!而且做好準備,隨時接應我們!”
沒等他倆說啥,我就徑直從座位跳出,而此時的玲姐也不知道從哪整了兩把硬殼傢伙,拉動了保險栓...
我看著玲姐,有些尷尬的說道:“用不上這東西吧?”
“以防萬一嘛!你倆留著防身吧!”玲姐隨口一說,轉而就想把這兩把手槍扔給二壯和三蹦子。
可二壯三蹦子哪想著用過這玩意兒啊,一下愣在了原地:“啊,這...”
雖然二壯和三蹦子跟著我和竹竿,確實這一兩年沒少打過架,也參與了不少硬仗,但是他倆卻從來都沒在現實世界裡摸過這玩意,此時玲姐給他倆這玩意兒,估計他倆也不敢用。
我笑了笑:“還是給我吧,他倆不知道瞄哪,一緊張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有道理!那就進去吧!”玲姐扔給了我一把,而後另一把別在了自己的腰間......
與此同時,在我們趕路的時候,庫倉內:幾個鐵籠擁擠的關著竹竿等七八名,餓了一天的學生混混。
此時的他們的臉上無不例外的全都掛著:恐懼、不安、緊張、無助、絕望......
而看守他們的幾個混子打手,倒坐在方桌旁邊,不停地叫嚷著,把玩著手中的撲克牌。
此時一個學生混子的淚水都已經流乾,無力又虛弱的對著幾個打手喊道:“大哥們,能不能給口吃的啊?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可是那幾個打手聽著,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就有一人回應道:“哈哈哈!還想吃東西啊?”
“是啊,大哥,給口水喝也行啊!”另一個學生混子也眼巴巴的望著他們。
或許是嫌他們說話,打擾了他們玩牌,此時一個大光頭,放下自己手中的撲克牌,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徑直的朝幾個鐵籠走來:
“想喝水啊?門都沒有!不過爺這倒是有泡尿,你想不想喝啊?”
幾個學生混子都沒有說話,眼神都憤憤的瞪著大光頭。
而這個大光頭卻毫不在意的解開褲腰帶,對著籠子就開始放水,也引來竹竿的一通叫罵:“我擦你麼的!放了老子!有種單挑啊!老子出去就特麼的弄死你!”
“擦特麼的!這一天到晚的就屬你小子,最他麼能叫喚!還你麼的單挑?我單挑你麼!”說著那大光頭就拿起地上一根鋼筋,朝竹竿的身上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