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回頭,見她已經和紀書瑜說起了話,思索片刻,暫時按捺下了詢問的慾望。
到了莊園,聞月牽著紀書瑜的手進了宅子,到了大廳才發現另有客人上門,是個年輕的男人。
紀書瑜一見到那個男人,就欣喜地喊道:“爸爸!”
聞月愣住。
紀則臨看見周禹,眉頭皺起,語氣不快地問:“你怎麼來了?”
“好久沒來看望老太太了,而且,我這周還沒和書瑜見過面。”周禹起身說道。
紀則臨不滿:“周禹,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周禹聳了下肩,這才正色道:“我有事和你商量。”
紀則臨眸中暗光一閃,猜到周禹要說的事和紀崇武有關。
王瑾珍知道他們有事相商,抬手招呼聞月和紀書瑜一起上樓,去書房看書。
紀則臨也回過頭,對著聞月緩和了顏色,溫和說道:“你先和老太太上去,我一會兒去找你。”
聞月頷首:“嗯。”
她禮貌地朝周禹也點了下頭,牽著紀書瑜的手,跟著王瑾珍上了樓。
周禹多打量了聞月兩眼,等人都走後,才看向紀則臨,說:“書瑜之前和我說她有舅媽了,我還以為是葉鳶。”
“葉鳶?”
“筱芸從小和葉鳶關係好,她以前就一直想撮合你們在一起。”
紀則臨冷哼:“她自己的感情一團糟,還管上我的了。”
周禹已經習慣了紀則臨的冷嘲熱諷,此時並未被激怒,反而噙著一抹看戲般的謔笑,問:“你既然對葉鳶沒意思,怎麼會私下和她見面?”
紀則臨擰眉:“你怎麼知道?”
“有人拍到了你們在倫敦一起喝咖啡的照片,現在網上都在傳你們是一對兒,連早有婚約的說法都有。”
紀則臨聞言,眉眼沉了下來,這才知道自己著了道了。
上週紀筱芸知道他去了英國,說她正好在歐洲,想和他見個面,讓他把她給王瑾珍還有紀書瑜買的禮物帶回國。結果到了地方,來的人是葉鳶,她解釋說紀筱芸臨時有事,託她過來送點兒東西。
周禹見紀則臨變了臉色,立刻問道:“是筱芸搗的鬼吧?”
紀則臨沒有否認。
“這是她做事的風格,總是動小腦筋。”周禹說。
“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就會耍小聰明。”
“不過這回,她算幫了你一個忙。”
“什麼意思?”
“上回我們在公司差點兒‘動手’,現在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我們倆因為筱芸,鬧得很僵。我去找紀崇武表忠心,他雖然不像以前那樣信任我,但是對我的態度緩和了很多,畢竟他現在缺人用,我這個傀儡多少還能派上點兒用場。”
周禹頓了下,接著說道:“我最近查到,他私底下一直在往外轉移資產,或許是知道你一直在查他,所以提早做準備。”
“如果真像你懷疑的那樣,紀崇武之前為了上位,加害你的父母,那麼他就是沒有底線的人。他現在不敢動你,但不代表不會對你的身邊人下手。”
紀則臨聞言,眼神一冷。
“所以現在網上傳你和葉鳶的緋聞,也算是一個掩護,再怎麼說她都是葉家的人,而且是公眾人物,紀崇武不敢動她。這樣,你真正心儀的那位小姐的安全也有保障。”
紀則臨之前倒是忽略了這一點,最近他在加緊削弱紀崇武在公司的權力,要不了多久,他就有把握將他踢出紀氏,這一段時間,他的確要警惕紀崇武狗急跳牆。
王瑾珍住在莊園裡不出門,紀筱芸常年在國外,紀書瑜上下學都有人接送,再者說有周禹在,他也不會讓紀崇武打小孩子的主意。只有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