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除玲姐以外,我見過最能打的女人吧,甚至眼前這女人的危險程度比玲姐還要恐怖。
眾所周知玲姐靠的是她的爆發力,說起她打架那絕對是比爺們還爺們,靠的就是純鋼,而此時我面對的這女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她的身手:毒辣!
她的出手不僅僅只是簡單的狠辣,其刁鑽詭異的殺招更是陰毒,即使剛才的她與黑白無常兩人打鬥時受了不小的傷,可她現在下起手來,也總是令我防不勝防。
難以想象這女人強盛時期,到底有多麼恐怖,看來今天不是我勝之不武了,而是我得了便宜,還討不到一點好處!
幾十回合下來,因為看不透女人的招數,外加她手中那詭異的利器,我根本發揮不了我的優勢,沒法與她近身對打。
而我也後悔剛才過來的時候,沒有順手拎著車上的棍子下來,現在的我赤手空拳還真是勝不了這女人半分!
唉,說來也慚愧,雖說沒有武器在手,可這女人畢竟是受傷狀態,我連她都拿不下,這幾年的功夫也快算是白練了!
我是越打越覺得不對勁啊!這女人巔峰戰力到底是有多強啊!真不愧是毒蛇幫的幫主,她都受傷成這樣,還跟我打的有來有回,那我的戰力還不如躺在地上的黑白無常兩人呢!
別看他倆重傷倒地,已經到了起不來了的程度,可起碼人家之前合力還把女人打傷了,我卻連這個女人的毛都沒傷到。
當然我沒有武器在手吃了很大的虧,可這不是理由,要說自己也是學藝不精,只會點棍棒功夫,要不然我早撿起黑白無常兩人的短刀匕首拿來作戰了!
該說不說,現在的我要是使用短兵器,真的還不如赤手空拳呢!
而隨著我和女人的交手愈演愈烈,雖然我沒有傷及她一絲一毫,但是她也沒有傷到我分毫,我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不過這樣一直僵持著,打個平手也沒有關係,因為按照往常來說,我最擅長的就是持久戰,加之這女人受了傷,比拼耐力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早晚我最終也肯定會把她拿下!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是越打越乏力,甚至自己都感覺不到氣力不足了,有時候猛猛的一記重拳朝這女人打去,卻被打輕鬆擋下。
要知道,我這一拳下去,雖然沒有二十年的功力,但是一般沒專門練過格擋的,或者本身抗擊打能力不行的,根本就不可能輕鬆抗下!
哪怕這女人有多年的功夫底子,也總不能讓我拳頭,就像是一樣軟綿綿的打在她臂膀上吧?!
這女人皮不糙肉不厚,她憑什麼能紋絲不動就扛下我的重拳?!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要不就是她吃了什麼東西,能讓自己短暫忘掉疼痛,要不就是我軟了,已經掄不動拳頭了!
而就在此時,女人的利刃再次朝我喉嚨襲來,我連忙躲閃的同時,餘光也再次注意到了癱坐在地的劉雅晴。
對了!劉雅晴全身無力,連站都站不起來,按她所說就好像中毒一般,而我也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怪不得我越打越覺得乏力,甚至連拳頭都沒有了殺傷力,原來是我特麼的也遭了這女人的道,中了她莫名其妙的毒!
可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呢?這女人也沒有傷到我,也沒有餵我什麼毒藥,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蔫了?!
不對!這女人的蒲扇有問題!正常好人誰用蒲扇當武器啊?雖說蒲扇的下端是把蛇牙利刃可以作為武器。
但生死之間,肯定還是越簡單越順手才利索,想想這個蒲扇除了怪異美觀還能扇扇風,其實打起來躡手躡腳毫無用處!
本來我還以為是因為這女人看不起我,一邊跟我對打,一邊輕搖蒲扇呢,沒想到這蒲扇卻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