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倒是忘了這件事,外套也一直扔在了我的衣櫃裡,畢竟眼鏡姐沒要,我也不願與她再有所交集。
這幾天倒是一直在酒吧裡待著,臨走時也特意千叮嚀萬囑咐的給丁凱好一頓說,讓他多看一下店裡,別啥事讓孫豹一個人幹,這自己甩手掌櫃當的那叫一個爽,但卻讓孫豹堂堂一個扛把子給束縛在這了。
當然嚴格意義來說,我也算是一個甩手掌櫃,所以在臨走的時候,我偷偷在孫豹的口袋裡留了張字條外帶著那張二十萬的卡。
不為別的,我覺得這二十萬雖然對於學生的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但用來投資在孫豹身上,那絕對是值的!
(而若干年後,我也會感謝今天所做的投資,因為孫豹也給我回饋的是無限的價值……)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也踏上了這重返鄉宏之路,不過這剩餘的一個多月,婉妤並沒有回國,所以導致一整個暑假我們都沒見到面。
而在這期間,我也持續待在武館裡,不間斷的練拳,最終考核提前,我和八師兄也都順利的由記名弟子當上了正式徒弟。
為此那天的時候我爸媽還特意從京都趕來,並且邀請了他在鄉宏的幾個朋友作陪,又專門搞了場拜師宴。
可以說那天是個相當喜慶的日子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爸會這麼正式隆重,以至於當時那些禮節搞得我都一陣頭大。
而當上師傅的正式弟子之後,其實感覺和平時也沒什麼變化,師傅還是那個師傅,但關係更親近了一些,畢竟這可是正兒八經磕頭傳藝的師父。
可能隨著時代的發展,傳統的拜師禮節也越來越不被人重視,反而過多的禮節會被人批判為俗套。
但在古時一聲師父也是一生師父,師父不僅傳你藝,還要教你做人的道理,所以徒弟每逢三節兩壽都應該來拜會師父師孃,甚至有的師父膝下無子,徒弟就要給師父養老送終。
尊師重道這些東西一直都是我華國的傳統美德,只不過現在越來越多的師傅都不選擇教真東西,而徒弟也越來越糊弄不注重,最後導致越來越多的東西失傳或者被這個時代的長河給淘汰了。
當然我們這些師兄弟基本上都是年齡偏大一些後拜師的嘛,所以師父也很少口頭教育我們,也很少給我們講那些大道理。
畢竟前面也說了有些觀念東西都會被時代所淘汰的嘛。
而且我們的年齡也都是偏大來的,並不是那種從小就跟著師父的,已經有了自己的世界觀和是非觀。
所以師父也一直不強迫揪我們的觀念。
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嘛,我們在武館裡,師父主要還是教我們拳擊綜合格鬥。
而八師兄轉為正式徒弟後,現在也經常出現在武館練拳了,而且還經常和我對練,雖然我一直打不過他,但每次都收穫頗深,我也樂在其中。
畢竟他可是從小帶藝,而且擒拿手功夫在外面是很難碰到的,我都感覺他的擒拿手比於三金那老小子的正宗。
值得一提的是老六這傢伙,在我沒來武館的這些日子,在打拳擊比賽的時候打的特別好,以至於被國家隊作為青訓運動員給收走,走上了職業化。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世界的擂臺上看到他了。
當然不管他去哪裡,他始終都是師傅的徒弟,我們武館每個人也都會替他感到高興與自豪。
不過很搞笑的是,我忽然想起來他之前對陣趙虎的時候,那套老六打法,可能以後他的比賽,也會讓電視拳擊節目更多了些趣味化。
這剩下的一個多月,我在武館待的可謂是相當煎熬啊。
也不知道師傅到底是啥訓練方法,每天不僅腿上負重加倍,連揮拳都負重了。
就這樣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