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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先康跑了一圈,借回來一頂中老年男士戴的土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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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北秋面無表情地拿著那頂灰不拉幾的帽子。
“咳咳,這還是宣傳科科長借給我的呢。”
吳先康借帽子,他們部門現在又只有一個光頭仔。
而且這個光頭仔的物件找來,廠裡電喇叭一吼,全廠的人都聽到了。
那宣傳科科長自然知道是借給誰的,於是十分熱心地把自己的帽子給了吳先康。
“戴上看看,”另一個同事催促著。
舒北秋只能戴上,車間也沒鏡子,都看不到什麼樣子,可舒北秋一看面前兩人的表情,就果斷摘了下來。
“倒不是說不好看,就是、就是看著老了幾歲的樣子。”
“宣傳科科長的腦袋那麼大,你腦袋比他小,戴著有點不和諧。”
總的來說,就是沒有他光頭的樣子順眼。
於是舒北秋索性不戴了,去洗了手和臉,就往廠正大門這邊跑來。
陸清鳶知道機械廠大,所以也沒著急,就坐在守門室裡面,跟那位大爺聊天。
大爺十分健談,並且很驕傲地告訴陸清鳶,自己的女兒是縣高中的老師。
陸清鳶忙問是哪位老師,她去年剛畢業。
大爺說了名字後,陸清鳶露出燦爛的笑,“是我的語文老師呢!”
“哎喲!那真是有緣啊!”
大爺也十分驚喜。
陸清鳶就提起自己語文老師教他們時發生的趣事兒,大爺高高興興地聽著,還給陸清鳶倒了水喝。
一碗水喝完後,舒北秋也到這邊了。
看著對方沒有絲毫遮擋的光頭,即便從彈幕那得知物件剃了頭的陸清鳶,還是險些被這鋥亮的腦袋閃了眼。
“清鳶,久等了。”
舒北秋微微喘氣,他一路跑過來,但因為距離正大門有點距離,所以疾跑了二十分鐘。
“歇一會兒吧,”陸清鳶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停留在對方的腦袋上,她掏出自己的手帕遞過去。
舒北秋笑了笑,接過去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我剃了個頭,但沒想到剃得太光了。”
本來只是想修一下寸頭的,結果那位剃頭匠心不在焉地直接給他剃光了。
“還是很俊,”陸清鳶仔細看了看他的新頭型誇道,“你模樣不差,不管什麼頭型都很好看的。”
舒北秋聞言耳根一紅,“是嗎?那我得感謝我爹孃把我生得好。”
“我也很感謝。”
陸清鳶抿嘴一笑。
二人眼神接觸的那一瞬,氣氛一下就熱乎起來,他們又錯開眼,各自看向一旁。
“我還沒交班,”舒北秋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看著她,“先跟我進廠吧,待會兒去食堂吃飯,吃了飯再逛一逛廠子怎麼樣?”
“會不會打攪你?我過來是給你送罐罐菜的,”陸清鳶有些猶豫。
() “沒關係,”舒北秋直接把旁邊放著的竹簍背上,在大爺那登記完了後,就對她道,“走吧。”
陸清鳶也不扭捏,跟大爺道別後,便和舒北秋並肩進去了。
“你先去上班,我就在這附近轉轉。”
到了技術部附近,陸清鳶側頭對舒北秋說。
“好。”
畢竟是上班時間,舒北秋也知道分寸,他把陸清鳶安頓好後,便去上班了。
陸清鳶坐在亭子裡,打量著四周。
感覺廠裡比外面還要熱鬧些,不管是小路上往來的人,還是建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