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裡面都是會藥理派來伺候齊聰的,侍從也怕簡楊搞鬼,便蹲下來把脈,他一邊把脈,一邊暗皺眉頭:你大病未愈?
簡楊知道這個人懂藥理,他也是故意引來這個人來檢視自己的,這樣的情況他需要一個好的盟友,這個人身上一股草藥味,除了醫藥師不會有其他的可能,自己肯定要柔弱一些博取同情。
故而道:沒事。他說完後低低的悶咳嗽兩聲,隱忍的聲音還有懂事的模樣牽扯人心。
若不是人人都說簡楊害了齊聰,侍從都要罵兩句齊東方不是人了。
但是現在誰不知道簡楊狡猾的很,他也不敢斷定這到底是不是裝的,所以道:你在這裡跪著,我去給你拿點藥來,要是讓你死了,誰來給齊師弟陪葬。
嘴上不饒人,但是動作還是很快的去取藥。
簡楊見走了一個,就剩下一個了,他道:這位少俠,我剛剛好像聽見外面有司徒師兄的聲音
看守他的侍從瞪他一眼:我怎麼沒有聽到。
簡楊道:真的,我剛剛還聽見了,不信您可以去看看。
我勸你別耍花招,沒用的!侍從壓根不上當,冷眼旁觀
簡楊不說話了,誰知一會兒侍從好像真的聽到司徒瑾的聲音了,他疑惑了下,推門出去了。
在他離開的一瞬間,簡楊原地留下來一個傀儡,自己吃下系統的獎勵隱身時間直奔向齊聰的床畔。
他用了好大的精力才給了侍從一個司徒瑾聲音的幻覺,又廢了心血創造一個傀儡出來,這會兒撲倒床前他簡直雙手都在打顫,他一個傷員去醫治另一個傷員,這心真的好累。
給齊聰把脈的一瞬,簡楊的神色就冷了下來,他難得的動了殺意,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
這種毒是一種比較強勢的毒,這種毒能夠讓人昏迷不醒又沒有跡象,長此以往,中毒的人越發毒深,而外界的人渾然不知。
秋月。
簡楊曾經接觸過一次,那個時候他心氣高,什麼毒都想研究一番,遇上了這樣有趣的毒自然也不會放過,湊巧的是,他給解開了。
但是那個時候他的地位什麼藥沒有,解毒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而現在呢,他是個階下囚,想要什麼肯定是想都別想。
嘆了口氣,他發現侍從已經回來了,暫時沒發現他傀儡的異樣,門外有人進來,侍從分了神,簡楊連忙一陣風一樣在侍從的門後收回傀儡原地跪好。
他心下已經有了考究,乾脆就留在這裡,一定要查出陷害他的人,送他們一起去領盒飯。
侍從端了一碗藥來,遞給他:喝吧。
簡楊不愛喝這些很苦很苦的藥,但是侍從也是一片好意他不好駁回,只得端來喝了下去。
你不怕我下毒嗎?侍從問道
自然不會,您心地善良,若不然的話,即使是不給我藥吃也是無可非議的,多謝了。簡楊什麼都不行,就是嘴巴甜,此刻又開始了每日的溜鬚拍馬。
我才不是善良,是怕你死了沒法覆命侍從白他一眼。
不瞞您說,此事當真與我無關,我無愧於心的很。簡楊認真道,他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沒有做過。
哪有壞人說自己是壞人的,我看你嫌疑可大著呢。侍從還要說他卻被另一個人制止了:青,長老說了,他詭計多端,莫要與他多言。
青果真不多說了,簡楊此刻非常感謝以前大師兄經常罰他,不然他跪那麼久怎麼著都扛不住啊。
入夜了之後,兩個侍從就已經有些放鬆警惕了,簡楊在琢磨著怎麼解毒,怎麼找藥,對於他來說什麼都不是困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他這邊還在猶豫,而景清宗早就鬧翻了天了,林宣和被掌門支出去片刻簡楊就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