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帶我去見他!”
“……”
何細鳳只能帶著白玉璣進了一個雅間,然後飛快做了隔音佈置。
雅間內,擺放著一桌酒菜。
可桌前的挺拔青年卻抱著胳膊,一點動筷的意思都沒有,見到兩人進來,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喜色:“玉……”
“請稱我為公主。”
“……”
羅擎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旋即一股憤懣湧上心頭:“那混賬廢物都能叫你玉璣,為何我只能叫你公主?莫非你真的被錦衣玉食……”
白玉璣神色冷漠地打斷道:“我聽大長老說,你想離開京都?”
羅擎看著她冰冷的眸子,感覺背後有些發涼,憤懣之氣瞬間被澆滅了大半,聲音也變低了很多:“那都是氣話。”
“拿我們所有南詔人的未來說氣話?”
“我,我只是不希望公主你墮落。”
“何為墮落?以身涉險,進入秦府,以為南詔謀求生路,便是墮落麼?”
“可是你……”
“為了南詔!別說被佔便宜,就算把命送了又能如何?你昨天就來了京都,有未聽說,前些日子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
羅擎被說得有些抬不起頭來,卻還是說道:“公主!我成為煉器大師是遲早的事情,你根本不用在秦府委曲求全,雖說只是逢場作戲,那你生得美貌,萬一那廢物……”
白玉璣反問:“你的意思是說,你一個人就能撐起整個南詔?”
“只要我成為煉器大……”
“你可知道,你遊歷天下這段時間,用了多少盤纏?”
“……”
“這些盤纏哪裡來的?”
“……”
“那你可知道,南詔需要供養多少個你這樣的人,才能培養出一個煉器大師?”
“……”
“一個煉器大師,可以供養所有南詔遺民麼?”
“……”
“即便所有南詔遺民真的依附於你,你又有多少把握培養出下一個煉器大師?”
“……”
羅擎被這一個個犀利的問題問得無地自容,終於低下了頭:“公主,屬下錯了!”
白玉璣這才神色稍緩:“明日傀儡大會,你盡力便可,即便輸了,也莫要影響心智,我們的路還長。”
“是!”
“好好吃吧,我先走了!”
“公主!”
“還有事?”
“你對秦牧野,真的沒有男女之情麼?”
“沒有。”
白玉璣的語氣容不得人質疑。
因為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至少她覺得,自己對秦牧野最多隻能算同情。
說完之後,她直接轉身離去。
……
“你怎麼去那麼久?”
“胡餅都還沒涼,你說我去的久?”
“我是說,你去的時間短得可怕,就好像怕我發現什麼端倪一樣,你該不會去見別的男人了吧?”
“……”
白玉璣心裡咯噔了一下,現在回想起來,她的確是因為擔心秦牧野多想,所以才快去快回的,結果反而成了被懷疑的原因。
不對!
這種事被發現了又怎麼樣?
她忽得一笑:“下屬太多了,難免有幾個俊俏小夥,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我吃醋了。”
秦牧野看著她的眼睛,語氣無比認真。
白玉璣噎了一下,不知為何心跳加快了幾分。
秦牧野卻忽然咧嘴一笑:“你該不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