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動心,這個姑娘胸大屁股圓,臉蛋還長得漂亮,只要有她在,牧野肯定不會像以前那般消極治療。
只要能把牧野治好,再誕下一兒半女,就算她真有圖謀又如何?”
陳燧只能點頭:“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這女子可能就是綁匪本人,給牧野下了毒藥才讓牧野配合。”
“你這就胡扯了,剛才牧野不像演的,他心裡向來藏不住事……”
“可能很小,但關乎牧野安危,咱們必須小心。回京之後,我請御醫給牧野排查體內毒素,待到那女子師父返京,務必讓我一起招待。”
“也行!”
秦延瑛聽他想做的事情不過分,而且確實對秦牧野有好處,便不再跟他爭辯。
陳燧鬆了一口氣:“飛舟估計過一兩個時辰才來,我的人剛在不遠處找了一個小山洞,咱們也去休息吧?”
秦延瑛眉毛一豎:“誰跟你咱們?”
陳燧作委屈狀:“此次能找到牧野,我怎麼也算立功了,你這都不肯賞臉與我小酌一杯麼?”
秦延瑛有些不耐煩:“婆婆媽媽的,依你依你依你!不過回京之後,你務必將那歹人的同夥繩之於法,不然……”
“不然怎麼樣?”
“不然休怪我以後不理你!”
“……”
陳燧壓力山大,真是好嚴重的後果。
……
洞內。
白玉璣戒備地看著秦牧野:“你之前對我無禮,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你再行下流之事,等你檢查完身體之後,我定不會輕饒你!”
秦牧野:“……”
他算是明白了白玉璣的邏輯。
親熱,是可以的。
但不以生孩子為目的的親熱,都是大逆不道。
自己只是生育工具。
他咧了咧嘴,悻悻收回準備摸她小腰的手。
在她懷孕之前,或者在她發現自己對她有異心之前,兩人應該都會處於蜜月期,只要自己不得罪她,甚至可以把她當成助力。
自己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尋找破局的方法。
少得罪她,才能讓她多幫自己做事。
白玉璣鬆了口氣,低聲問道:“那錦衣衛指揮使,和你姑姑到底什麼關係?”
秦牧野撇了撇嘴:“他們之前有過婚約,兩人感情也很好,結果有次查案,他查到了我三叔的頭上,我姑姑怎麼求情都不管用。
最後我三叔自刎謝罪,我爺爺也因此鬱鬱而終。其實我們秦家沒人怪他,但我姑姑過不去心中那道坎,然後事情就這樣了。”
白玉璣目光微凜:“沒想到這隻鷹犬還挺有信念!”
秦牧野知道她是感受到了威脅,便笑著說道:“正好你那同黨坑了你一次,不如你賣一個破綻,以我姑父的能力,必能將其抓捕歸案,咱們雙贏!”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殺心。
雖然剛穿越過來,他對自己身份代入感並不強。
但他的原則很清晰。
幫他的,就是朋友。
害他的,就是敵人。
從某種角度來說,白玉璣對他利大於弊。
但那個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純純一個反派。
自己被劫之前,全程都在宰相幼子的花船上,敢在京都謀害鎮南侯世子,還嫁禍給宰相的,必定是極其位高權重的存在。
這個人必須死,他不死,秦牧野睡不著。
而白玉璣,就是最適合統一戰線的人。
秦牧野深吸一口氣:“他是誰?”
白玉璣神色有些尷尬:“我不知道!”
秦牧野噎了一下:“這都不知道?欺負我的時候本事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