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站起身,卻被老嫗瞪了回去。
秦延瑛上前笑著拱手:“您就是玉璣的師父吧?年輕人互生情愫很正常,也別太苛責孩子……”
老嫗面色還是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客氣地給秦延瑛回了一個禮。
目光轉向秦牧野的時候,態度頓時友善了許多:“你就是鎮南侯世子?”
“晚輩秦牧野,見過前輩。”
秦牧野恭敬行禮,跟見了丈母孃似的。
中年女子趕緊上前攙扶:“使不得,使不得!世子孝行,感天動地,也就是玉璣傾心的人是你,若換做別人,我定然不允。”
陳燧站在一旁,見他們這般模樣,心中本就不多的疑慮又打消了一些。
他上前一步,客氣道:“前輩!在下聽聞,你曾追逐歹人而去,可否透露一下歹人究竟是何模樣?”
老嫗沉思了一會兒,神情變得有些凝重:“那歹人路數有些奇怪,他真元雄厚平和,修煉的應該是玄門正法,但使的全是旁門手段。他的武器是一雙狼刃,招式應當出自北方狄族,可偏偏又精通影殺遁術……”
她一番侃侃而談,把歹人描述得天花亂墜。
陳燧直接就聽暈了,完全分析不出歹人的來歷,最後只能神情凝重道:“這等奇人,居然也能為幕後黑手所用,看來只能從哨崗繼續追查了。”
“那是你的事!”
秦延瑛早已迫不及待了:“前輩,聽玉璣說您擅長醫術,牧野這孩子命不好……”
老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世子,老身給你把把脈!”
“有勞前輩!”
秦牧野暗想這老婆子演技還挺好,居然把陳燧都唬住了。
他坐下,伸出手,任老嫗號脈。
有一說一,他還是很需要醫療輔助的。
因為屬性點這玩意兒實在太難獲得了,只能當修煉加速器。
如果要是當修煉唯一動力,那速度就太慢了。
自己這個身體,就像是個大漏勺,得趕緊把窟窿眼堵住。
老嫗號了一會兒,神情凝重道:“世子這是血髓透支太嚴重,如今只能靠血氣旺盛的藥材強行吊住,沒有血髓滋生血氣,補充再多也會流失,可如果聚不了足夠的血氣,又沒辦法把血髓滋養回來。”
秦延瑛連連點頭:“前輩果然厲害,御醫花費一天一夜才得到的結論,您號一下脈就看出來了!那怎麼辦,能治療麼?”
老嫗想了想,不確定地點頭道:“老身聽玉璣說了,現在世子用的藥很猛,然後靠樁功強留血氣,這思路倒是不錯,但世子身軀幾近殘破,越猛的藥流失的就越快。
服用這麼長時間,都未見好轉,就必須考慮變招。
以老身之見,不妨試試血氣溫和的藥材,老身再傳玉璣一套秘法,有她親自為世子調養,說不定能夠建功。玉璣,你跟我來!”
說罷。
直接拉著白玉璣進了房間。
“嘭!”
門關上了。
老嫗布好隔音的術法,撲通一聲就給白玉璣跪下了:“公主!您務必給老身做主啊!”
白玉璣也嚇了一跳,按照原本的安排,根本不用“傳授秘術”這個環節。
她趕緊扶起老嫗:“大長老,你這是為哪樣,快快請起!”
老嫗神情之中滿是悲痛和仇恨:“老身曾跟公主說過,吾兒是被乾國一個無名女將所斬……”
白玉璣心中一咯噔:“你是說……”
“老身只見過她的臉,卻不知道她的名字,今日終於確定,她就是秦延瑛!”
“……”
“老身求公主,務必毒死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