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情牌,不是色相牌。
後者一文不值,而且現在的秦牧野也色不起來,除了弄自己一身口水,什麼都做不到,只會顯得自己愈發廉價。
敲門聲響起。
外面響起侍女的聲音:“公子!吃飯了!”
“進來吧!”
“吱呀!”
侍女端著餐盤進門,放在了桌子上,悄悄打量起了白玉璣,下意識伸手在自己胸前和胯部比劃了幾下,頓時大受挫敗。
白玉璣只當沒看見,跟秦牧野坐在一起用起了早點。
快吃完的時候。
陳燧的聲音也適時響起:“牧野,吃完了沒有?吃完就走啊!”
“哎!來了!”
秦牧野應了一聲,也不理白玉璣,放下碗筷便出了門。
白玉璣撇了撇嘴,扭曲歸扭曲,還是小孩心性,這是跟自己慪氣呢?
秦牧野出了門,跟著陳燧便直奔鎮撫司,帶了一隊錦衣衛便轉奔相府了。
但越走。
陳燧就又覺得不對勁:“大侄子,你該不會想要公報私仇吧?錦衣衛都是陛下的,你可不能亂搞啊!”
秦牧野眉頭一擰:“姑父,怎麼你也不相信我?我這次去,就是想見見沈津,輔助恢復下記憶。而且昨天我都答應陛下了,不會刻意構陷,更不會屈打成招,我性格再扭曲,也不敢誆騙陛下啊!”
“倒也是!”
陳燧鬆了口氣。
……
沈悝剛下早朝,正躺在躺椅上補覺。
昨晚他沒有睡好,總感覺心裡有些不安,畢竟現在屎盆子還在自己腦袋上,真兇晚一天揪出來,自己的名聲就要多受一天損失。
好在早朝的時候,皇帝特意點了一句,讓陳燧務必找出挑撥大乾內亂的歹人。
雖然沒有說的太明白,但也算為自己站臺了。
總算能安心一些。
“爹!你完全不必這麼擔心!”
沈津在旁悠閒地喝著蓮子粥:“那秦開疆在西南本來就不老實,且不說您是被陷害的,就算真……”
沈悝厲聲道:“閉嘴!為相者欲服天下,名節受不得半點詆譭!”
沈津縮了縮脖子,還想再說些什麼。
卻看到門房匆匆跑了過來:“老爺,不好了!陳燧和秦牧野帶著一隊錦衣衛來了!”
沈悝猛得坐起身子:“他們來做什麼?”
沈津頓時大怒:“這廢物找茬來的?爹,我去把他們轟出去!”
“慢著!”
沈悝喝止了他:“陳燧之所以深得陛下重用,就是因為從不徇私,他不會亂搞,想來只是例行詢問。把他們請進來,務必好好配合,儘早洗清相府冤屈!”
沈津氣急,卻也只能坐了回去。
不一會兒。
陳燧便與秦牧野大踏步進了相府,府中下人皆退避三舍,不敢與其對視,甚至有些瑟瑟發抖。
這酷吏的惡名早已深入人心,沾上準沒好事。
沈悝也不迎接,待到兩人進屋之後,才笑著衝陳燧拱了拱手:“陳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
言語間,甚至都沒有站起來。
相府不算清白,但絕對經得起查,近些時日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沈津陰陽羞辱過秦牧野幾次,這件事違法麼?
作為一國宰相,他也不必對陳燧太過熱絡。
陳燧客套地作了個揖,語氣平淡道:“昨日鎮南侯世子想到了一些花船上的事情,但需要見見令公子,才能回憶得清楚,沈相不必緊張。”
“哦……”
沈悝微微點頭:“請便,看茶!”
陳燧衝秦牧野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