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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無論自己是怎麼奇怪的人,他都很坦然地接受自己,哪怕並不完美。
顧訓庭總是對自己若即若離,讓他很好奇,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了解對方怎麼看待自己。
他下巴墊在顧訓庭的肩膀上,好奇道,“顧訓庭。”
顧訓庭瞥了傻兔子一眼,淡淡道,“什麼事?”
林肖途撇嘴,這傢伙不需要自己的時候,態度過於冷淡了。
意識到自己好像對這傢伙挺有好感,喜不喜歡還不確定,但他發現自己很饞對方的身子。
大家都是男人,他覺得既然有好感,是可以勇敢去追追看。
不處處怎麼知道會不會喜歡上呢?
他厚著臉皮開口,“你需不需要安撫劑?”
每次都被親蒙了,他這回努力保持清醒,看能不能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歡對方。
雙方目前處於單身狀態,又正好因為安撫劑可以光明正大地親,否則他臉皮再厚也提不出這種提議。
顧訓庭收回視線,以免傻兔子察覺自己的心思。
他狀似無事發生般,淡淡道,“暫時不需要。”
這隻傻兔子是想試探自己,他要是現在親了,對方絕對會懷疑他是以安撫劑為理由親對方。
雖然是事實,但打死都不能認。
他現在表現出不需要的狀態,傻兔子就無法懷疑自己,會認為他確實是在獸性基因躁動的時候才需要安撫劑。
這樣,在接下來還有很多機會可以肆無忌憚地親對方。
一旦被懷疑,機會就沒了。
林肖途確實有這樣的懷疑,總感覺顧訓庭好像在套路自己。
可是自己主動提出來,對方拒絕得毫不猶豫。
看來是他多心了,這傢伙果然是因為需要安撫劑才會親自己,沒有別的意思。
兔耳朵耷拉著垂在腦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甩動著。
不小心擦過顧訓庭的唇,林肖途默了默,然後又“不小心”了好幾回。
顧訓庭渾身繃緊,壓抑著將這隻傻兔子親到暈過去的衝動,沒好氣地用手把對方的兔耳朵拔開。
現在親了,就僅僅是親一口,不划算。
“顧訓庭,我們這是去哪?”
顧訓庭揚了揚手中的紅桶,“還東西。”
要不是傻兔子堅持要把這個破桶還回去,他才不願意去混老頭那裡。
“喔。”
天色漸亮,林肖途抬頭望向海岸線的方向。
每次見到日出,都會覺得很美。
暖陽驅趕黑暗,照亮大地,將新的希望注入心房。
好可惜,這麼好的氛圍,應該做點讓人心潮澎湃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林肖途:想要親親。
顧訓庭:洗腦成功。
*
加油啊!寶寶們!扛住!
“老爺爺, 還記得我嗎?”
林肖途站在別墅門口,門上彈出一個可視光幕,映出屋子裡老爺爺的模樣。
他指著地上的桶, “我來還桶, 還給您帶了小禮物當謝禮。”
老爺爺一臉慈祥地看向林肖途, 饒有興致地偷看對方身後黑著臉的顧訓庭。
“哈哈, 說了不用還的。”他說著,把門開啟,“進來坐坐。”
一個桶而已, 他當然不會當回事。
不過這個少年來探望自己, 他還是很高興的。
林肖途現在力氣大了很多, 拎起桶往房子裡走。
走了兩步回過頭,看向顧訓庭,“顧訓庭, 你不一起嗎?”
顧訓庭雙手揣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