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還是帶有色眼鏡。”蘇別予斟酌用詞:“你也可以這麼理解,能欣賞的人畢竟是少數。”
人體畫是每個學畫畫的人必修的課程之一。
但這種美不是每個人都懂得,再說,白可作為公眾人物,這種大膽的舉動一旦有什麼意外,那對她來講名譽肯定會受損的。
白可耐心聽完她的話,才笑著回她:“我來之前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這件事我十五歲的時候就想做了,可我沒有,就連當模特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勇敢的事,現在啊我什麼都不想去在乎,我只想好好的哄哄我自己,做能我開心的事。”
“你不要有顧慮,有任何問題我都會自己解決的。”
既如此,蘇別予也沒有再拒絕的理由,這算是私人業務,蘇別予收了她的定金,約好了具體的時間地點後,她跟白可一起出門。
兩個人都是開車來的,白可一頭的金髮在陽光下格外耀眼,她降下車窗跟另一輛車裡的蘇別予隔空喊話:“對了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你問呀。”蘇別予說。
“你跟陸總……是我想象中那種關係嗎?”白可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蘇別予糾結一番,也沒能找出合適的詞,不過她還是如實以告:“我想跟他發展成不可描述的關係,不過他沒給我機會。”
“那你要好好努力了。”白可眯起眼,“我聽說,陸總很受女孩子歡迎。”
“……”好吧。
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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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訊息的蘇別予頓時有了強烈的危機感,不過昨晚他的那句話還是很傷人自尊的,她得過幾天才能把臉皮再堆起來。
在網上給他定了喜歡的外賣,一連好幾天,董飛都能收到她的微信。
每每看到,董飛都覺得蘇別予這個人是他職業生涯中派來折磨他的。
蘇別予:【我今天定了日料,你記得幫我拿給陸總哦。】
幾分鐘後,她發出去的紅包被董飛收了。
她這才放心。
董飛跟姚歡不一樣,姚歡是中央空調,而董飛只對陸庭斟一個人衷心,這就很難了。
董飛一連好幾天都給陸庭斟定餐,這讓陸庭斟也覺得無語。
看他進來,陸庭斟放下手裡的事,揶揄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求我?所以才想收買我?”
董飛咬緊牙關,把日料一層層拿出來。
看到單獨的芥末被裝在一個盒子裡的時候,陸庭斟頓時啞言,像被人捏住了嗓子,說不出話。
日料店是有贈送芥末的習慣,但如果沒有特殊要求,它只會給你一小包,或者兩包,而不會是像現在這樣,把多份的芥末放在一個單獨的包裝盒裡。
這個習慣很特殊,不會這麼巧,有人跟他擁有相同的小習慣。
甚至聞宵都沒注意到這個。
能注意到這個的也只有他曾經老送日料的人,除了蘇別予還有誰?
想到這,陸庭斟抿了下唇,又抬眼看向董飛,舊事重提:“之前跟你說過的,去婺城當總經理的事你再考慮下,我想了想還是你最適合了。”
董飛反手一陣無語。
出來時一臉的萎靡不振。
這事在半年前曾被提起,當時他拒絕了,因為天高皇帝遠,做一個其他市的總經理未必會有跟在陸庭斟身邊學習的機會多,他現在不需要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他需要實打實的跟一個有能力的人學東西,培養自己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