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半晌，蘇別予才輕輕“嗯”了聲，算作同意。
認可。
回南城的時候, 已經快七點，下午的時間，梁月消失了一陣，蘇別予跟周韌都沒細問, 但用腳指頭都能猜到, 她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
回程由周韌開車, 梁月跟蘇別予坐在後排, 男人單手把著方向盤，一路上任誰都能感覺到梁月的心情沒昨天來的時候那樣好。
中途在休息站的時候, 周韌抽了個空，問蘇別予能不能問問她是怎麼回事，兩個小姑娘之間問這種事比他這個大男人直接問要來的方便許多。
蘇別予自然是同意的, 因為成卓，她現在也能理解當人家哥哥姐姐有多不容易。
想起當初自己給傅寧添了那麼多麻煩。
“我找個機會跟她聊吧。”她輕聲說著，梁月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很內斂害羞的，看她回來以後的表情想來她喜歡的那個人並沒有給她滿意的答覆。
因為她不能說話，蘇別予就在手機上打字跟她聊天。
一開始的話題並沒有那麼敏感，只是梁月先進入正題。
梁月：【別予姐，他說他不喜歡我, 我知道我自己條件配不上他。沒關係，我能理解他，就是心裡有點難過。】
女孩眼睛紅紅的, 彷彿下一秒就能滴出淚來。
這份懵懂的心情蘇別予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 對她來講早點走出來是件好事，可她卻覺得是她條件不好而配不上那個男人，這一點, 她無法認同。
蘇別予：【我可能沒跟你說過，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是絕對不會因為自身條件而放棄的，只能說你還沒有遇到那個能跟你走完一輩子的人。放棄你應該是他的損失，而不是你的。】
梁月：【你說的是之前我見過的那個哥哥嗎？】
蘇別予愣了下神，她唯一見過的也只有在大學時期的陸庭斟而已。
半晌，只見她才輕輕點了下頭，【嗯。是他。】
【就算現在我們分開了，我也覺得他是會一直陪著我的那個人。】
就是那個不管在任何時候，她都可以對他提出一切請求而不用擔心會遭到拒絕的人。
梁月半晌沒說話，只是後半程的時間，她歪著腦袋在座位上睡著了。
回到南城已經快九點半，周韌先把梁月送回家，又提出要送蘇別予，被她拒絕了，不過這一次，他反而很堅持的要送她。
“你幫了我大忙，我總得謝謝你。”男人替她把車門開啟，失笑：“你是一直都習慣拒絕別人，還是……只會拒絕我一個人？”
這話一出，她再矯情也沒什麼意義。
反正只是送她回次家而已，也不能代表什麼。
不過沒想到的是，在路上週韌會主動跟她提起梁月的身世。
“其實我跟她沒血緣關係，是我爸去世以後月月的父親才決定收養我，就算是為了保護她也好，怎麼也罷，總之是她父親給我補齊了一個完整的家，就衝這一點，我就會一輩子照顧月月。”
“謝謝你一直那麼照顧她，她沒辦法交到朋友，多虧你，才能偶爾跟她談談心事。”
“你不用這麼客氣。”蘇別予勾了下唇，“我很喜歡她。”
周韌不是個需要別人安慰的人，而她更沒有立場去安慰他，也不想給他任何的希望，只能用逃避的態度來回避這個問題。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就是個人精，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可他還是很堅持地在蘇別予下車的時候問了她一個問題。
“如果是我早一點追你，你會不會答應我。”
蘇別予沒回他，“如果”這個詞早就代表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