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啪的一巴掌打了阿生道:一邊涼快去,上學就上成這個樣子。真是白眼狼。
阿生痛道:你們都打我。於是掉下傷心眼淚。也不解釋了。
父母都笑了道:好了好了,回來就好,吃飯,飯已經好了。
我不吃,我不餓。阿生道
何燻突然雙手合十啪的一聲,叫到:一個蟲子被我打死了。
阿生道:爸爸,別老是死了死了的,有點慈悲心不行?
你管我呢。
你爸爸打死蟲子是好事啊
可是我覺得對我不好。
這是怎麼了?媽媽道
阿生希望父母帶給自己安全感的希望破滅了,父母的安慰無濟於事。可是阿生覺得需要人安慰和保護,阿生道:我不去了。不去了。
上哪裡去啊孩子,母親道
阿生道:母親,你有沒有聽到有人要檢查一個地方,這樣的聲音。
沒有啊,怎麼了
可是我聽到了。
檢查哪裡。
檢查一個人。
沒發燒吧,孩子。
爸爸,你聽見什麼了嗎
爸爸笑道:哦
爸爸你不要笑,
爸爸笑的更大聲了。
阿生徹底的絕望了。
爸爸會看病嗎
爸爸轉身也覺不對勁呢,給阿蘭捎個訊息,就說他表哥回來了。原來,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阿蘭聽說阿生得了怪病,從小學醫的阿蘭蘭心惠質,想憑藉一己之力給表哥阿生檢視病。來到阿生家中做客,拜訪大伯大嬸,詢問身體近況,以及調養之法,食物之用,皆要小心在意,不可半點疏漏。阿生在表弟阿蘭心中就是一顆璀璨明珠,大伯大嬸招待,至於讓阿蘭替表哥瞧病的事情,暫且不提,醫術本來就是一家,脈脈相傳,阿蘭醫術若能活人固然是好,但是隻怕不夠,難為表哥所用。況且阿生也未必在當地,可能去了別處,留下一副字就走了,這孩子,小時候就調皮,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表哥一表人才,實乃當今學子之楷模,來日若能名登大榜,也算了卻了家人多年栽培的一樁心事啊。吃過晚飯,表示此來必定見表哥一面,以示之情。夜晚安排在阿生的床鋪,阿生沒有回家,正好看看平日裡都看些什麼書,大伯,大嬸各自回屋休息,阿蘭比阿生小三四歲,模樣也差不多,身高體重差不許多,從背影上來看,分不清誰是誰,只是略微有性格上的差異。看到桌子上擺放的《弟子規》、《四書五經》、《黃帝內經》,大哥的字跡筆法:來去匆匆皆如意,財源滾滾散天跡。出去為了財源而走,只是大哥為何匆匆忙忙非要獨自親身而往,阿蘭猜不透表哥心中所思,等大哥回來於他一起遊山玩水,詩詞歌賦一番,想著這裡獨自一人竟偷偷暗道:那一定好不熱鬧啊。
至半夜,阿蘭要躺下更衣入睡,只聽得廚房門口有動靜,阿蘭想伯伯或嬸嬸餓了,起來煮宵夜,腳步聲越來越近,阿蘭嚷道:嬸嬸,是你嗎,嬸嬸,大伯大伯是你嗎大伯。這是誰在和我玩躲貓貓,剛要開門,看看外面到底是誰在來回走路,門還未開,腳步聲已經移挪到裡屋,裡屋可是空房間啊,沒有人住啊,大哥又不在家,什麼東西也沒有,這時阿蘭的心裡有些小砰砰了。腳步聲在裡屋,我在外屋床上睡覺,於是不自主的將頭探進裡屋,瞧見一片黑漆漆的,阿蘭看不清,端起外屋桌子上的油燈一探究竟,正要進,床上有一個東西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猛然回頭,發現是一本書掉在地上,這一下,阿蘭撲通撲通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躺在床上好呢?還是裡屋安全,出去找伯伯嬸嬸好啊,阿蘭想不對,再次點燃油燈,敬讀大哥放在桌子上的書,詩集、詩稿兩種書就有十幾本,不知不覺已至凌晨,阿蘭見天微微明朗,才脫去外套,在床上靜靜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