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繁星點點,無月。
黑黢黢的密林深處影影重重有一隊人在快速前進,腳步急,速度快,但無聲。
這隊人的人數並不很多,大概有三十多個,但裝備精良,每個人都配備有夜視眼鏡,防彈衣,消音步槍,手槍,弩,手雷,軍刀,裝備水平幾乎與軍隊偵察兵都差不離了。
三十多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就靠近了密林深處的寨子。
靠近寨子之後,一群人旋即就散開了,過了有一分鐘左右,再次集結在寨子後門不遠的一處大樹下。
“四個觀察哨。”
“兩個暗哨。”
“前後兩個門,不排除寨子裡有地道通往外邊的可能。”
“巡邏兵沒看到,應該是後半夜沒人檢查的緣故偷懶休息去了。”
“跟上邊給的資訊差不多,大概一百二十人左右,全員配發有ak。”
“有個觀察哨的位置我好像看到了rpg!”
一隊人實在是訓練有素,行事風格幾乎與偵察兵無異,這前後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就把整個寨子的虛實給摸了個差不多。
“一二三號把守正門,四五六號把守後門,其他人按分配好的任務行動,以刀為主,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開槍,一旦有槍聲響起,前後門除了一號六號留下繼續把守以防漏網之魚,剩下的人衝進來匯合!不留活口!”一個像是領隊的人開始分派任務道。
“萬一遇上林之棟呢?”
“打暈扔下,我們只管殺人不管救人,能不能活著回去是他自己的事兒!”領隊道。
“好!”眾人低聲點頭。
“行動!”領隊聞言頓時道。
說完,瞬間眾人原地散開,從寨子圍欄的各個角度靠近摸了上去。
此時寨子裡。
一個觀察哨的位置。
觀察哨是明哨,一般都處於比較高一些的位置,這個寨子裡的觀察哨也差不離,是個簡易的木製塔樓,二層圍著一圈稀疏的欄杆支著一個房頂,觀察哨就在圍欄裡邊站崗放哨,一共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抱著槍靠在角落鼾聲大作,另一個抱著槍在來回走動。
“艹尼瑪!”那個抱著槍來回走動的哥們走了半天,看了一眼那個抱著槍鼾聲大作的哥們,憤憤的低聲在嘴裡咕噥,顯見的他一個人睜著眼睛執勤是被迫的,並不是出於自願。
又溜達了兩遍,來回走動那哥們看著四下黑黢黢的終於也是忍不住了,在塔樓二層一個角落坐下了,閉著眼也開始打盹。
然而就在他坐下開始打盹的時候,兩個黑黢黢的人影越過寨子的圍欄悄無聲息的摸了過來,分別從兩個方向摸上了觀察哨的塔樓,而其中一個方向,正是那個也坐下打盹的哥們的背後。
一柄鋒利而毫無反光的軍刀無聲的從背後掩上打盹那哥們的咽喉。
擦的一聲。
鋒利的軍刀瞬間割斷了打盹那哥們的喉管,鮮血飈射而出。
唔…荷荷…
打盹那哥們被割斷喉管瞬間並沒有如電視上演的似的立馬頭一歪就死了,而是驟然睜開雙眼,首先看到自己咽喉飈射的鮮血伸手去捂,然後就張嘴要喊,然而嘴張開了,卻只發出輕微的荷荷聲,幾乎微不可聞,再然後,打盹的哥們就感覺身體力氣快速流逝,只幾秒鐘就眼前一黑,頭一歪,再也沒有了動靜。
解決打盹的哥們之後其背後的圍欄探出一個腦袋,看了一眼對面另一個也如同複製貼上一樣被解決的觀察哨,悄無聲息的滑了下去。
前後不過幾十秒,整個過程無聲,甚至倆人連進都沒進去就直接把兩個哨兵給割了喉,順利的幾乎沒有一絲意外。
解決完明崗暗哨之後,一個哥們輕輕敲了敲身後寨子的圍欄,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