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但是我也支援你。”
“您還不是一個行業?”林穎兒聞言驚訝的模樣道,給觀眾看的也是挺驚訝的。
“哈哈,我這個狀態我這個素質我這個氣質,我怎麼能是說相聲的?”許斷說著雙手揣著縮著肩的模樣,頓時就給觀眾笑噴了,我尼瑪,你還不是說相聲的,你不是說相聲的誰尼瑪是說相聲的啊?
“那您是什麼行業啊?”林穎兒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許斷一副特別賤的模樣道。
“幹嘛不能啊?”
“說相聲的嘴都不好。”許斷這一說頓時觀眾又笑,因為這幾天的事兒大家都知道啊,許斷這逮住相聲界是往死裡懟啊,每天要不掛啦相聲界幾句都覺得今天沒過好似的,別提多逗了。
“怎麼不好啊?”
“你要流傳出去不合適,除非你起誓。”
“我幹嘛…”
“我替你起誓吧好吧。”
“憑什麼呀?”林穎兒聞言頓時道:“哪您就替我起誓了啊!”
“替你起個誓你不能說出去,如果你洩露我的身份天打五雷轟,讓雷劈碎了你!”
“我招你惹你了我?”
“就是不能隨便說。”
“我不能隨便說,您說吧。”
“因為我的身份很特殊。”許斷道。
“您是幹什麼的?”
“我是個舞蹈家。”說著許斷一臉羞澀的模樣捂住臉,給觀眾也是笑噴了,因為感覺許斷那模樣就好笑。
“舞蹈家磨磨丟丟的幹嘛?”
“怪害臊的!”許斷說著又捂住臉蹲在地上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起來,哪就臺上你就蹲地上了。”林穎兒把許斷揪起來道。
“舞蹈家。”
“舞蹈家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你看,你看我這狀態。”許斷說著兩手撩著自己的長袍撇著八字腿。
“您是…門口賣炒肝那個吧?”說著林穎兒學著許斷的模樣道:“幹嘛呀你這架勢。”
“看見了嗎?說相聲的就是這個樣子,瞧不起啊,瞧不起我們這個高於他素質的人。”
觀眾聞言頓時笑噴。
“也未見得就能高過我們去。”林穎兒道。
“我們這個行業跟相聲行業一樣,出過很多的高人。”
“人才輩出。”
“楊孔雀老師,刀美鳳老師。”許斷伸著大拇哥道。
“那倒是。”
“說出這些前輩是表示我們的敬意,自古常言說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吶。”
“有句老話。”林穎兒點頭道。
“挖井分兩種,一種是人工一種是機器,人工的可累了…”許斷道。
“你是打井的吧的你?這麼半天一點跳舞的事兒可都沒說呢啊。”林穎兒說著觀眾頓時就笑噴了。
“這個人次他就次在這了你知道嗎?”許斷咬著牙手指虛點的模樣道。
“我怎麼就次了我啊?”林穎兒無語的模樣道。
“我說的是我們的前輩,我們要記住我們的前輩才有我們這些後學之人。”許斷一本正經的模樣道:“這是一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哲學問題,沒有老師哪有我們這些人?我再問你一句是現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
“這都捱得上嗎這?”林穎兒無語的道。
“你就說吧,先有雞先有蛋?”
“先有…先有的雞蛋?”林穎兒一臉遲疑的模樣,觀眾聞言頓時又是笑噴。
“不嚴謹知道嗎?”
“廢話,這根本就沒答案!”
“不知道了吧!”許斷聞言頓時指著林穎兒道:“現有的票客後有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