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努力就功虧一簣啊了,你好好想想許老闆。”朱三道。
“但古人也說過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這要沒了你盯著以後我不就沒了憂患了嗎?那以後我很可能就死於安樂了啊,我還不想死。”許斷道。
“這麼說徐老闆您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跟我交易了是吧?”朱三道。
“你覺得我有任何哪怕一絲微小的理由跟你做這筆交易嗎?”許斷反問,“我們是什麼關係你不至於不清楚吧?相互成全?這有可能存在於我們相互的關係之中嗎?”
“既然這樣那許老闆你可就要考慮清楚了,有我這樣一個在暗處盯著你的人在,早晚有一天,我能把你給盯死了。”朱三道。
“這個我信。”許斷點頭道,能有朱三那麼大能量的,他要盯上誰,莫說一個許斷,就是高官權貴想弄死他也真不是多麼難的事兒。
“但就是不肯跟我做交易是嗎?”朱三問道。
“我需要看到讓我拒絕不了的好處,實實在在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不然你自己覺得我有可能成全你嗎?”許斷道:“你自己說呢?”
“好吧,確實是我有點異想天開了,難麼你說吧,到底想要什麼?”朱三深吸一口氣準備接受許斷的敲詐。
“首先我得知道,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許斷道,敲詐這種事兒,首先要確定對方底線在哪,那才有可能敲到最大的利益不是?
“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許老闆,我家裡的事兒你覺得我有可能會告訴你嗎?”朱三沉下臉道。
“你可以不告訴我啊,反正我又不著急,對吧?”許斷笑道,哥們不著急啊,反正哥們除了電影上映以外也沒什麼大事兒,至於你是不是著急,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吧?
“你這是覺得你吃定我了?”朱三反問道。
“你可以這麼理解,反正又不是我求你去做交換的。”許斷道,不然嘞?難不成這是我求到你門上的嗎?
“許老闆,你別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裡,我也不怕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我都在我的眼皮底下,要是我把你在敘利亞的行為截下來那麼一些給你公之於眾,恐怕你也未必能好受的了。”開始談判正事兒的時候朱三反而不那麼著急了,實在是因為敲詐勒索這種事兒,誰越急,誰就越吃虧。
“那你就公之於眾好了。”許斷渾不在意的模樣。
“許老闆,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沒那麼自信,我也確實迫切需要回家,但要說毀掉你,對我來說真不難,只是我目前並不願意而已。”朱三道。
“哦,是嗎?”許斷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