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嘶!
被人打暈的西方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睜開眼,腦袋一動不知道碰到個什麼頓時感覺額頭一陣劇痛,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揉著額頭坐了起來,感覺地牢不是那麼昏暗了,就轉頭看到了地牢沒關的門口透下光來。
藉著光亮,第二眼就看到了地牢滿地的屍體。
“我還活著!”西方人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為活著高興。
然後再轉頭她昏迷之前林之棟所在的位置,發現林之棟已經不見了。
“人呢?”西方人四下張望。
陰暗潮溼的地牢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無。
西方人從地上爬起來,推開牢門,腳步有些踉蹌的往外走去,其實她的狀態也並不比昨天的林之棟好多少,唯一能比林之棟好一些的大概也就是沒像林之棟似的肋骨也斷了。
走出地牢,看到寨子裡那一地橫七豎八的屍體,西方人驟然倒吸一口涼氣。
嘔!
西方人忍不住就嘔吐了起來。
只是此時她的肚裡並沒有什麼吃食,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吐了半天也只是一些清水。
“昨天那到底是些什麼人?”西方人撫著胸口儘量不去看那些屍體的暗想道。
誰想她一偏頭,正好看到斜前方一個圓頂的房間裡走出一個人,其人面色嚴峻一臉怒色的模樣,走出來之後只是看了一眼西方人就徑直拐彎進了另一個房間。
“喂!”西方人看到那人頓時驚喜的跑了過去,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之棟。
“你為什麼就這麼死了?你給我起來!你特麼給我起來!”西方人跑到門口正好看到林之棟一腳踹在一個裸著上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臉上有刀疤的男子身上,林之棟一臉的憤怒模樣,一腳又一腳的踹在那個刀疤臉的身上。
刀疤男子應該是睡夢之中被人割喉的,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傷口,暗紅的鮮血溢滿床笫,尚未完全乾涸,大睜的眼睛裡充滿驚恐,顯然是被人割喉之後驚醒已經什麼都晚了,就只剩下驚恐了。
“他…他已經死了。”西方人提醒林之棟道。
“他不該這麼死的!”林之棟聞言頓時衝著那個西方人咆哮道。
西方人聞言頓時閉嘴,因為她看得出來,此時的林之棟處於瘋狂的邊緣,不適宜進行對話。
“你特麼給我起來!”林之棟突然一把扼住刀疤男子的咽喉,一下把他給掄起來摔在了地上。
只是刀疤臉確實是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僵硬的身體被林之棟掄在地上還保持著伸手想捂住冒血的脖子眼睛裡充滿驚恐的模樣。
“起來!起來!”林之棟噼裡啪啦的雙腳不停的踹在刀疤臉身上頭上,只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回應,當然,也不可能有回應,如果有回應的話,那就是真見鬼了,到時候就算林之棟迴歸巔峰狀態都還不知道誰會弄死誰呢。
林之棟對著刀疤臉的屍體折騰了半天,終於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頹喪,“你為什麼就這麼死了?你憑什麼就這麼死了啊?你憑什麼啊?”
“你跟他是有什麼仇嗎?”西方人見林之棟發洩的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並不難看出來,如果林之棟跟刀疤臉是好朋友的話,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對著人都涼透了的屍體還又摔又踹的,力道還那麼大,除了仇人肯定沒人乾的出這種事兒,而且這仇恐怕還不是一般的大,對方都死了還不肯干休,這得多大仇啊?
林之棟抱著頭坐在地上,對西方人的問題如若未聞。
西方人見林之棟不搭理她,左右看看,就轉身出去了。
走出房間之後西方人也是挨個房間的翻找起來,不過與林之棟不一樣,林之棟找的是人,而她好像對房間裡書信檔案電子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