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許多情,把酒高歌的男兒,是北方的狼族。”
“人說北方的狼族,會在寒風起站在城門外,穿著腐蝕的鐵衣,呼喚城門外眼中含著淚。”
倆人相和,許斷的聲音聽在蘇莉耳中是那麼的熟悉,恍如時間一直就停留在那,彷彿他們從未離開。
蘇莉還記得那些無聊的夜晚,因為有了許斷便多了很多樂趣。
“蘇莉!”
“大半夜的幹嘛呀?鬼叫什麼啊鬼叫。”蘇莉在女生宿舍樓上開啟窗子看對面男生宿舍趴在視窗喊她的許斷。
“我們宿舍的二黑說週末他想約你看電影!”許斷雙手放在口邊當擴音器的喊道。
“什麼電影?”
“午夜停屍房!”
“那破電影有什麼好看的,我都看兩遍了!不看!”
“他說他跟他女朋友倆人看害怕,想讓你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跟邊上給他們壯壯膽!”
“許斷你個兔崽子是不是找死?!”蘇莉聞言差點沒氣崩了,宿舍的其他人聞言嗷嗷亂叫的起鬨,對面的男生宿舍裡還有人喊蘇莉純爺們真漢子。
陷入回憶中的蘇莉唇角泛起了笑意。
“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許多情,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地安門。”
“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是否歸來嘛,想著你的心想著你的臉,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許斷咿咿呀呀的聲音宛轉悠揚,唇角泛著笑意的蘇莉眼睛裡漸漸浮現晶瑩,鼻子也有些發酸,因為許斷反串的女聲歌詞就像是專門為她寫的一樣,尤其是最後那句:能不放就不放,如果他真的能不放,該多好?蘇莉喃喃的想著。
蘇莉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的,見不到許斷的時候會想的慌,總會忍不住的想去找他,想他在做什麼,想他見不到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有想自己,那時的蘇莉不知道那是不是就叫愛情。
臨近畢業的時候,蘇莉突然生出了許多恐慌,恐慌從此兩人天各一方,恐慌再也見不到許斷,一切的一切,蘇莉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感覺好像一覺醒來一切突然就變了一樣,變得那麼讓她措手不及。
畢業那天,蘇莉把許斷一個人叫到了倆人常去的音樂廣角,裝的若無其事一樣。
“喂,我籤魔音了,你畢業以後來不來?”蘇莉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果斷來啊,咱倆是一個組合,你去了我不去那還像話嗎?”許斷理所當然的模樣。
蘇莉聞言瞬間感覺整個天空都亮了,看著站在陽光下的許斷,明亮的光線映著臉上絨絨的細細絨毛,帶著光邊,很好看,彷彿漫畫裡走出來的人物一樣。
“那我不在的時候你會想我嗎?”蘇莉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別提多傻了,但神情卻是那麼的若無其事,感覺就像是隨口聊天隨便問了那麼一句自己都不知道問的什麼的話的模樣,但其實她心都揪到嗓子眼了,很是希望能聽到許斷回答一句想,哪怕只是敷衍的都好。
“你不在的時候我還要照顧其他姨太太呢,哪有時間想啊。”許斷信口胡說八道,根本沒當回事兒。
“說的也是,你這混蛋肯定趁我不在的時候亂搞男女關係,小心別被抓進去。”蘇莉也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跟許斷胡說八道著,然而心情卻是那麼的低落。
“嘁,哥們溜門撬鎖的技術好著呢,誰逮的到我啊!”許斷好像還挺嘚瑟的樣子。
“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你丫就等著出事兒的時候警察上門吧。”蘇莉道:“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走了。”說著就轉身走了。
“這就走啊?不再玩會兒了?你這一走不定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