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幹什麼,你車呢?”走出警察局門口蘇莉四下打量。
“我沒車。”許斷道。
“你不是吧?這麼大明星連車都沒有?你蒙誰呢?趕緊把你的豪車開出來,順便讓我開上路撒點野。”蘇莉不可思議的模樣道。
“真沒有,我不會開車,要車也沒用啊。”許斷道。
“得,打車吧。”蘇莉聳肩道。
說來也巧,她才說完前邊就過來一輛空出租,倆人趕忙就上了車。
“行啊,這些年你是混出來了。”蘇莉在車後座跟許斷道。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這都什麼情況啊?又是辭職又是人都抓到了的,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許斷道。
“你畢業那年我結婚了你知道的吧?”蘇莉問道。
“知道,我還說呢,你結婚也不請我!”許斷道。
“我肯定不請你啊。”蘇莉道。
“還是不是朋友了?”許斷聞言不滿的樣子。
“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好嗎?!”蘇莉歪頭看著許斷道。
額,許斷聞言心虛,趕忙轉移話題道:“你結婚後又怎麼了?怎麼來當警察了?”
“結婚沒多久我就離婚了。”蘇莉道。
“為…然後呢?”許斷順口就想問為什麼,但看蘇莉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趕忙再換話題。
“他還挺深情,離了婚還非要跟著我,說什麼一定要打動我的芳心,結果在跟我去採風的時候就出事兒了,然後他就死了。”蘇莉道。
“死了?怎麼死的?”許斷問道。
“能怎麼死的,被人殺了唄。”蘇莉說的平淡,但從她把臉轉向車窗外的模樣許斷還是看的出來蘇莉心裡並不好受。
“後來呢?”許斷不了解具體情況也不敢往裡深問,就延續話題道。
“後來我把他埋了以後就跟他說,我一定替他抓到兇手替他報仇。”蘇莉道。
“然後你就來當警察了?”許斷問道。
“哪啊,過沒多久我打聽到那兇手可能逃竄到了西藏,然後我就去了西藏,在那邊呆了大半年,終於從一個來旅遊的人口中聽到那人還在京的訊息,就又跑回來了,然後跟這裡混了個差事,這不,前兩天終於把那人抓獲歸案了。”蘇莉道。
生死離別在蘇莉口中說來清淡的如同白開水一樣,一如許斷對她的瞭解,哪怕她心底早已經驚濤駭浪,從她口中吐出來的話語也永遠都是這樣波瀾不驚平淡如水。
事實肯定不如蘇莉說得那般平淡,光只蘇莉口中的他被殺那一件事兒恐怕都不會是那麼簡單,不然蘇莉何至於奔波數年非要抓住兇手?但許斷也明白,蘇莉不想說,誰也問不出來,這一點蘇莉倒是和林穎兒很像。
許斷鼻子有些發酸,如果不是他,蘇莉這些年肯定不是這個模樣,但他也不敢沿著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就問道:“你現在還唱歌嗎?”
“在家唱,你送我那把吉他壞了,有時間給我修一下。”蘇莉道。
“你跟魔音唱片解約了啊?他們不挺看好你的嗎?”許斷問道,蘇莉畢業那年簽在了魔音唱片,公司不很大,但還是挺有前途的,這許斷都知道,如果畢業那天蘇莉沒回來找他,或許許斷就直接籤魔音了。
“他們私下找過你吧?”蘇莉問道。
“找過。”許斷點頭。
“那你就應該知道他們看好的其實不是我也不是你,他們最想要的是咱倆那首歌的版權。”蘇莉道。
許斷在學校的時候有音樂小才子的稱謂,但其實那時許斷的唱功並不特別突出,之所以有這樣一個稱謂,是因為他的作曲能力,當然,也不完全是因為作曲,還因為一個人,蘇莉。
許斷在大學的時候大一是跟李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