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怒道,多麼明顯的情況,整個加利福尼亞混官場的誰不知道路易斯家族掌控著加利福尼亞的警察系統?這種情況下居然有警察沒有任何訊息的情況下就給路易斯家族來了這麼一手,這要不是上面有人藉機插手誰敢這麼做?這目的簡直簡直太明顯不過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禿頂男子問道。
“以總局的名義對外宣告,這事兒與我們無關,並且從總局派人嚴查所謂的許斷涉毒襲警案,務必把事情查清楚給公眾一個交代!”路易斯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幫許斷?!”三十歲的男子聞言不可思議的模樣道。
“沒錯,我們不但要幫他,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得幫他澄清!”路易斯道。
“這…憑什麼?!”三十歲的男子道。
“這件事兒交由安德森全權負責,你…你給我老實待著!”路易斯聞言看著三十歲的男子嚴厲的道,安德森就是禿頂男子。
“我一定把事情辦好。”安德森聞言頓時道。
“你記住,這件案子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一旦失敗,就是我們家族的末日!”路易斯道。
“我記住了,我一定把這件案子給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算真的查不明白,我也給他製造出一個無辜的結果出來!”安德森道。
而此時的許斷。
很狼狽。
極其狼狽。
從明白突然上門的警察用意逃脫到現在超過十二個小時,他和林穎兒甚至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快,快點!”許斷抓著林穎兒的手沿著山路在狂奔,車子早在半路就已經因為沒油扔掉了。
林穎兒緊跟在許斷身後一句話也沒說,只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一刻都沒敢停息,因為後邊有人追的很急,距離他們最遠也不超過五百米,一刻都沒給他們休息。
此時許斷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只記得自己沿著公路一路狂奔,中途車子沒油棄車而逃,至於到底逃到了哪裡,不知道。
說實話,米國的鄉村比國內荒涼的多,尤其山區,方圓多少裡見不到人是常事兒,因為米國的人口本來相較國內就少了太多。
此時許斷和林穎兒沿著山路鑽進了一片森林,森林屬於落葉灌木叢林,只是許斷也並沒有時間去研究這些落葉灌木到底都是什麼植被。
不過,進入這落葉灌木叢林對許斷他們來說也算是一個好訊息,因為有植被他們就不再那麼容易被追擊了,至少對方搜尋起來不那麼容易。
許斷和林穎兒鑽進灌木林裡又一路狂套了足兩個小時,直到許斷累的再也跑不動了,整個人都癱了一樣癱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道:“呼,呼,歇…歇會兒,呼呼。”
“呼,那…呼…歇…呼…會兒。”林穎兒也早累的不行了,歪在許斷身邊不停的喘著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