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鬍子拉碴那哥們所說,許斷現在今非昔比,已經不再單純的是一個人,他代表的也絕不可能是再是他一個人的利益,他們想弄許斷,沒有證據單憑一個猜測就想把許斷弄趴下,那真跟痴人說夢差不離,不說別的了,就光許斷工作室就幾十上百號員工張著嘴等著許斷給他們發工資呢,而且許斷給的那麼豐厚,突然躥出來一群人張嘴就說要弄死許斷,他們能接受?不反過去弄死他們就算給他們面子了,還接受,做什麼夢呢?
更何況許斷現在代表的還不止他工作室,他現在又弄了個影視公司,還有新京城,還有與新京城相關的一些媒體什麼的,那麼多利益相關,許斷倒了,他們怎麼辦?都喝西北風去啊?
他們要真敢明目張膽的那麼幹,恐怕那些人弄死這些武術界的傢伙都嫌輕的。
“怎麼辦?好辦。”面白無鬚的老者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眾人聞言全都目光看向面白無鬚的老者。
“他不是厲害嗎?那就讓他厲害,給他贏,讓他使勁兒贏,他那興奮劑再厲害,也總有藥效過去的時候吧?等他藥效沒了,那會是個什麼狀況呢?”面白無鬚的老者並沒有讓眾人多做猜測,而是直接道。
“您的意思是車輪戰?那他能接受嗎?”有人提出疑問,這不是個只能單向被動接受挑戰的比賽,這是一個雙向的挑戰比賽,你提出挑戰,他有權選擇接受挑戰的時間,並不是說你今天提出挑戰他今天就一定要接受的。
“那就讓他不得不接受啊,很難做到嗎?”面白無鬚的老者神態越發輕鬆。
應該挺難的吧?
眾人聞言心想,無緣無故的,人家憑什麼不得不接受挑戰啊?總要有個理由吧?
“他實力暴漲這麼多,我們提出質疑很合理吧?”面白無鬚的老者道:“要他給個解釋也不算太過分吧?”
“他要說這是他鍛鍊到一定程度量變引發質變呢?”八卦袍哥們問道。
“無所謂,我們只是跟他提出一個質疑要一個解釋,至於具體真實原因是什麼,留給公眾讓他們自己去想去思考好了。”面白無鬚的老者道:“他的解釋公眾接不接受,那就看他自己有沒有本事讓公眾相信他了。”
“興奮劑這怎麼讓人相信?”五大三粗的哥們好奇的問道,這玩意兒也能解釋清楚嗎?
“興奮劑的興奮期一般是兩個小時,或許長點或許短點,但相差不會太多,他想讓人相信,只有更長時間裡接受挑戰而且表現沒有水平下滑這種情況發生,不然哪怕就是他去做尿檢,以他在娛樂圈極端化的人緣表現,這也會成為他人生的一大黑點。”鬍子拉碴的哥們解釋道,顯然這貨對興奮劑是有相當的瞭解的。
“我去,這是個好計啊!”五大三粗的哥們大叫道。
“而且是一切都擺在明面上的陽謀,只是提出一個質疑,什麼都不需要做他就必須得給出證明,就這麼簡單。”八卦袍的哥們道。
“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面白無鬚的老者這一刻似乎成為了眾人的領袖一樣,目光環視眾人,所有人都搖頭表示沒有疑問,就連光頭和尚和鬚髮皆白的老道士都沒有疑問了的樣子。
“那就每派準備好一個像樣的高手,準備準備,讓他贏吧,看他能贏到什麼時候。”
眾人終於商量出了一個結果,然後就派人把訊息傳遞到了外邊的裁判席上,頓時裁判席上就出現了騷動。
而此時鏡頭恰到好處的給到裁判席,兩位解說看到這一幕頓時就趕忙就這個情況開始說起來。
“誒,裁判們突然好像有什麼問題。”陳木柳道。
“是啊,好像慧空大師和玉陽道長在商量著什麼,裁判們這是出了什麼事兒嗎?”吳大偉也說道。
“慧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