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問問它沒準也同意。”許斷看著陳雪手腕上那道疤道。
“我問了,它不同意。”陳雪道。
“那你看我現在道歉還來的及嗎?”許斷一語雙關的問道。
“晚了。”陳雪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許斷問道。
“我打算…”陳雪看著許斷一聲冷笑,蹭的一下,從後腰反手抽出一把匕首來。
嚇!
許斷看到陳雪居然隨身帶著匕首,頓時嚇一大跳,後退一步道:“不至於動刀這麼嚴重吧?”
“你說呢?”陳雪對著匕首鋒刃吹了一口氣道。
“大家都是相親相愛的好同學,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何必動刀動槍的呢?”許斷跟周星馳似的特乖巧的模樣道。
“現在知道跟我有話好好說了,早幹嘛去了?”陳雪冷眼一翻的道。
“人家早不是不知道你有刀嗎?咱們先把刀收起來好不好呢?”許斷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模樣道。
“瞧你那無恥的賤樣子吧,早知道你這樣我早就應該把刀拿出來!”陳雪一臉嫌棄的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人家其實對你充滿了崇拜和敬愛的呢,人家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的呢。”許斷道。
“我去,你這麼些年別的沒見漲無恥真是日新月異花樣翻新啊你!”陳雪看著許斷那無恥的嘴臉直捂頭。
“其實也不能那麼說,人家別的本事其實也漲了不少,真的。”許斷誠懇的道。
“行了,我不想聽你瞎白話。”陳雪沒好氣的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到底為什麼來的?你記住,這是我最後一遍問你,再不說,你就永遠也別說了。”
許斷聞言打量著陳雪,陳雪的神情十分認真,並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
看了半天,許斷嘆了口氣道:“不是我不想說,是我沒臉說。”
“你也有沒臉說的時候?這不像你啊,你什麼不能說啊?”陳雪聞言不信。
許斷看著陳雪不說話。
陳雪看著許斷的神情,眉頭漸漸擰在一起,臉上攏起了寒霜。
過了好半響,突然眉頭又舒展開了,喟然嘆了一口氣道:“算了,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
“那…”許斷試探的問道。
“我說了,過去的事情不提了。”陳雪道。
“好吧。”許斷點頭。
“這件事兒就這樣了。”陳雪道。
“我送你回去。”許斷道。
“不用,我打車,你走吧。”陳雪道。
“那你多保重。”許斷道。
“你也保重,再…再見。”陳雪道,說著陳雪招手叫了一輛車,開啟車門臨上車的時候說道:“我就不送你了。”說完低頭上車,關上車門。
許斷看著陳雪的車子離去。
嘆了口氣,許斷有些意興闌珊的往回走去。
等回到酒店,發現隊長那孫子轉了一圈又跑了回來。
“怎麼樣怎麼樣?陳雪跟你說什麼?”隊長一臉急切的拽著許斷問道。
許斷搖了搖頭,沒說話。
“到底怎麼樣行不行你給我句話啊,死你也讓我死的明白行不?”隊長焦急的道。
“死你是肯定死了,但明白我也不明白。”許斷道。
“那她到底怎麼說?”隊長問道。
“你就不該讓我來,換了員外阿飛他們哪個說話不比我方便?”許斷無奈的道。
“她到底怎麼說你想急死我啊?”隊長急的不行的樣子。
“她說她不送我了。”許斷道。
“她不送…不送你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