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交換人質以後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啊?”許斷靠著走廊的牆壁面無表情的模樣。
“怎麼找到你們的?”低沉男聲疑惑,這種事兒他這種人哪會去在意,那都是交給手下辦的,找到那不是理所應當的麼?他如果連這種事兒也要去記,那要記的事兒也就太多了。
“看來你是真沒印象了,也是啊,你這種大人物,哪裡還會記得這麼小的事情。”許斷輕笑,眼神裡殺機四溢。
“你把名字給我吧,我讓他消失。”低沉男聲也懶得去猜,直接問許斷道。
“我是你家使喚丫頭啊?”許斷反問。
“你什麼意思?”低沉男聲皺眉。
“你們不是自詡無所不能麼?這點小事兒怎麼能用我來告訴你?這不是看不起你們麼?”
“你到底想怎樣?”低沉男聲有點氣急的模樣,許斷讓他們血債血償,他把人都給處理了,結果現在許斷讓他去查一個曾經可能給他處理那些人幹過通風報信之類的事情的一個人,現在人都沒了他上哪再找那個人去?
“自己查吧,反正都是你們自己乾的事兒,總能查出來的,我不著急,當然了,我再不著急,你們也只有兩天時間,截止到年三十十二點之前,我要聽到他去世的訊息,他不死,我就拿你們頂。”
說完許斷直接掛了電話,面無表情。
李明明只記得許斷在教室幫他們打跑了收保護費的陳威,但卻並不知道,那並不是事情的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
許斷還記得,在他打跑陳威兩天後,也就是週末學校開放回家的當口,陳威帶著人,堵在了學校的大門口。
那天的天很藍,空氣也很清新。
許斷和林穎兒幾個人一如往常一樣,還沒放學就先翻牆跑去了老林記喝羊肉湯,等他們喝完了羊肉湯,學校的校門就開啟了,人開始往外走,而他們也開始抄傢伙回家,一如別的學生一樣。
老林記在校門口南邊路口向右一拐的拐角,而許斷他們回家,需要先經過校門口往北走一段距離,然後再搭乘十一路公交車。
當時門口人群如潮,人潮中彷彿有一塊兒礁石,自然的就讓人潮分開向兩邊,沒人敢靠近。
許斷他們是從那塊兒礁石背後逆著人潮過來的,還隔著一段距離就看到了那幾十號人,而且是一眼就看到了最前頭的陳威。
看到陳威的一瞬間就知道那孫子來幹嘛了,當即二話沒說扭頭就跟著人群又轉了回去,這是廢話,除非他瘋了才會往上撞呢。
當時跟許斷一塊兒出來的還是林穎兒員外阿飛隊長他們幾個。
幾人先是退回了老林記。
“我艹,帶這麼多人,陳威這孫子這是要弄死我們啊!”員外道。
“那怎麼辦?我們趕緊跑吧!”阿飛人膽子比較小,聞言就趕忙說道。
“對,趕緊跑!”員外也贊同的點頭道。
“今天跑了,明天呢?以後呢?次次都跑?次次都跟今天似的這麼好運?”說實話,那年的許斷狠著呢,而且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雖然看到人的時候跑了回來,但他可沒想著就這麼退走了。
“那你想怎麼辦?跟他們幹?那麼多人我們也幹不過啊!”員外聞言就說道。
“我看那人呢,咱要衝過去這不是送菜嗎?我看還是趕緊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阿飛連連點頭的道。
“穎兒你覺得呢?”許斷看林穎兒,他們倆人從小一塊兒長大,脾氣秉性一個模樣,心裡想啥基本也都一樣,就問道。
“不是沒有贏的機會!”林穎兒道。
“怎麼贏?”隊長問道,這貨當時將近一米九,體重一百八,但身體脂肪量極低,壯的跟頭牛似的,說句實在的,就憑隊長這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