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是新京城老闆不捨得投入,分分鐘我能讓央視一套今年的春晚收視率哭出來。”許斷道,他之前跟一套幹仗的時候確實想過在年三十晚上也弄出臺晚會來跟一套春晚搶收視,但提出來以後別說別人了,就是林磊他們都覺得天方夜譚了,因為投入確實太大,很顯然的事情,新京城年三十辦晚會跟央視一套情況可不一樣,央視春晚邀請嘉賓人不要錢倒貼路費都願意來,他辦晚會恐怕就只能撒錢開路了,因為沒人相信他能幹的過春晚,你想想,一臺四個多小時的晚會上百位大牌明星,那得砸多少錢?而且還不保證能成功,而且就算成功也未必能收的回成本,因為他得先想辦法說服廣告商給錢啊,廣告商不投錢那就不等於辦砸了嗎?對不對?風險實在太大。
“啊?”索菲亞聞言茫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許斷的話,因為那孫子的話聽著太像吹牛逼了,跟春晚對著幹,這事兒就沒聽過啊。
“他吹牛呢,別理他。”林穎兒道。
“哦。”索菲亞點頭。
幾個人說著話,年夜飯就做的差不多了。
天也就黑了下來,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坐在客廳吃起了年夜飯。
吃完了年夜飯,一家人嗑著瓜子閒聊著就開始看春晚了。
春晚很熱鬧,槽點也很多,往年許斷也會跟著網友吐槽兩句,反正也沒人願意邀請他,不吐白不吐,白吐咱也吐。
不過今年他沒那個心情,因為他在等訊息,等一個人去世的訊息。
大概十點半多點的時候吧,正看著春晚的許斷手機一震,突然響了。
許斷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居然不是他想要的網路浮動ip撥號,而是一個陌生的固話撥號,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誰的電話啊?”許爸見許斷還回房間接電話,就問了一句。
“公司裡的電話,估計是有什麼事兒找我。”許斷隨口道。
“是嗎?我也去看看什麼事兒,別大過年的突然弄什麼突發事件。”林穎兒聞言就著這個藉口跟上許斷一起去了許斷的房間。
說著話倆人就進了房間。
許斷走進房間先接通,然後按了錄音鍵,最後才接聽。
“喂。”許斷說道。
“許斷,許斷,饒我一次,我保證這輩子再不跟你做對了!饒我一次!”電話接通對面頓時就傳來了求饒的聲音,聲音十分惶急,而且壓的極低。
許斷聽著這日思夜想的聲音,沉默無聲。
“我知道是你,放過我,你放過我,我把我所有的家產都給你,我保證再也不跟你做對了,我求你了!你放我一次!”電話對面見許斷一直默不作聲,就再次求饒道。
許斷面無表情依然沉默。
“我真的知道錯了,許斷,我錯了,我給你磕頭,我求你了,你放過我,我到他們墳前懺悔,我給他們磕頭,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跟他們說放過我這一次,我知道他們聽你的,我求求你,你就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我保證這輩子再不敢跟你做對了!”電話對面見許斷一直不說話,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的模樣,而且聽筒還傳來了不知道是用手拍電話還是真在磕頭的梆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