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樽,而現在陳樽都被許斷打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他哪還敢再嘚瑟?再也沒有剛遇見許斷時冷著臉愛搭理不的那份傲氣,十分低調的模樣表示貧僧是個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並不與你等凡人一般見識。
連慧空尚且如此,底下這會兒更是沒人願意與許斷一般見識了,面對三位裁判的詢問,全都默不作聲,表示我們也都達到了四大皆空的高妙境界。
不過也不怪他們那樣反應,因為許斷剛才一副要殺人的模樣真是嚇著他們了,雖說最後許斷的無恥表現告訴他們那貨只是因為天生缺德才那麼幹的,但誰敢保證那貨兇起來的時候自己擋的住呢?畢竟陳樽那麼厲害都被打成那樣,換了他們有幾個能扛得住?萬一那貨心中一個發狠給他們來個失手呢?就算沒死,傷筋動骨算誰的?大家只是路人甲,又不是門派最牛逼的高手,真被打壞了算誰的啊?對不對?
所以就都不出聲了。
許斷一看所有人都不敢再冒頭,頓時就明白裝逼的時刻到來了,當即仰天一聲咆哮道:“還有誰?!”那裝逼模樣給全國人民看的十分帶感,因為你想吧,臺下不說多,幾十個門派三五百人還是有的,許斷一個人站在那居然壓的幾十號門派沒人敢應聲,那擱誰眼裡也是牛逼的不行啊。
只是吧,老話說得好,為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許斷這麼囂張,而底下門派那些人大多一二十歲的年輕小夥,血氣方剛的,被人這麼嘲諷,哪受得了啊,頓時不少人就忍不了想要上臺,心說哪怕就是打一頓,也不能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鄙視啊,就不少人都躍躍欲試起來。
“擂臺比武,生死勿論!”許斷一看底下人頭攢動不少人一副十分不服氣的模樣要上臺,頓時冷笑一聲道。
額。
許斷這話落下,頓時底下那些躍躍欲試的傢伙就冷靜了許多,因為他們能接受的底線也就是被人打一頓,傷筋動骨都未必能接受,生死勿論,那咱還是四大皆空吧,畢竟那麼多人呢,也不差咱哥們這一個不是?
“哎喲,你們怎麼又不來了?我開玩笑的啊,咱這二十一世紀法治社會,誰敢真殺人啊,那不找死呢麼對不對?來,誰上來玩玩,真沒事兒,我肯定不敢殺人的。”許斷笑嘻嘻的模樣看著被他一句話就嚇得安靜下來的臺下。
底下人一聽許斷這貨說的也有道理,頓時又不少人蠢蠢欲動想要跟許斷過兩招顯示顯示自己的血性。
“當然了,雖說法律規定不能殺人,但畢竟人不是機器,萬一有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的也在所難免,我說萬一啊,萬一那個我要一不小心失了手把誰給弄個筋斷骨折的殘廢了您千萬要原諒我啊,畢竟老話都說了,刀槍無眼,雖然咱不動刀槍,也難免有個萬一啊一不小心啊什麼的,您大家說對吧?”許斷笑嘻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