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在那呢對不對?但問題是懟錢安的人叫時萊,以前兩家是被人合稱為富貴滿城的,而現在時家依然花團錦簇但錢家卻每況愈下了,本來兩家就會經常被人對比感嘆錢家沒落就已經讓他們錢家人心裡不是滋味了,現在時萊又這麼懟他那聽在他耳中可想而知有多刺耳。
“嘁,就你們家那個破落狀態能不能拿出錢來我還不知道?還兩百億,兩百塊你拿得出嗎你?”時萊撇嘴不屑的樣子,只是他這就純屬於埋汰人了,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好歹錢家當年也是與時家合稱富貴滿城的存在,就算再沒落但畢竟不是家道中落啊,並沒有破產,兩百塊拿不出來那不純埋汰人呢麼?
時萊這話一出來,就連好像很好脾氣的錢義臉色都不自覺的沉了下來,想當年錢家繁榮的時候誰敢這麼說他們?現在被人當面這麼諷刺頗有種虎落平陽的感覺,尤其是那人換成時家人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錢安可沒錢義那麼能忍,聞言頓時就炸了,當即從座位上跳起來道:“姓時的,你再胡說信不信老子特麼弄死你!”那臉色漲紅的模樣顯見的是氣的不輕。
“你來呀!”時萊這貨氣人的時候是相當能氣人的,而且好像還不自知自己氣著人家了,那模樣特別欠揍。
“我特麼…”錢安聞言袖子一擼一副現場打算開片的模樣,可見這次他是真被時萊給氣著了。
“坐下!”錢義沉聲道。
“大哥他…”錢安聞言不甘的道。
“我讓你坐下!”錢義瞪眼。
錢義顯然在錢安眼中相當有分量,聞言只好恨恨的瞪了時萊一眼不甘的坐了回去,結果就看著時萊一副混不吝的神色鄙視他,給他起的又差點一個衝動站起來跟丫幹起來,得虧是錢義手快按住了他,不然還不知道這貨會不會真個暴走呢。
“許老闆抱歉了,家弟不懂事兒,耽誤了您的事情,還望您不要見怪。”錢義道。
“年輕人嘛,火氣旺,可以理解。”許斷一副哥是過來人的模樣道,只是他這話說出來頓時讓現場不少人忍俊不禁,因為這孫子今年也就才二十多啊,就算比錢安大幾歲也沒大到哪裡去啊,尼瑪年輕人火氣旺是什麼鬼?這老氣橫秋的說的跟你就多大年紀似的。
“那許老闆您請繼續。”錢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