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生意人,做生意是要考慮成本的,再多對我來說就不划算了。”白重山道。
“白楠可是你親兒子,他的前程你也不考慮了?”許斷提醒。
“年輕人受些磨難也好,總比吃了大虧的時候再後悔要好的多。”白重山道。
你妹啊,親兒子你都不管了啊!許斷聞言一腦袋黑線,這哥們真是做生意做到骨子裡了,什麼都要計算成本,真他媽是個老狐狸!
“說吧,怎麼才肯放手劉逸倫。”許斷估計自己繞圈子肯定是繞不過這老傢伙了,也就懶得跟他兜圈子了。
“拿你自己來換。”白重山道。
“你滾,太貴!”許斷是想幫劉逸倫,但也不能把自己賠進去啊,劉逸倫都五十多了,自己才二十多,白白虧進去三十多年。
“五十年的合同。”白重山道。
“你丫厚道點能死啊?”許斷翻白眼,五十年?五十年後許斷就一七十多歲糟老頭子,還他媽能幹嘛?跟幾個老頭一起唱夕陽紅跳廣場舞嗎?
林靈看著許斷冷汗直流,這貨真是生冷不忌啊,跟白重山說話一點都不帶忌諱的,滾、死這種詞都是張嘴就來,這要換了其他人估計早被扔出去了。
“三十年也可以。”白重山道。
“這生意沒法做了!”許斷手揣兜裡轉身就走,三十年後許斷就是現在的劉逸倫,好歹劉逸倫還輝煌過,他呢?等三十年後再出道?那時候誰他媽還知道他許斷是誰啊?還想出名?做夢呢吧。
“聽說你賭術不錯,我可以用劉逸倫的合約跟你賭一把,用你人生最好的二十年賭劉逸倫的剩下的時光,這樣誰都不吃虧,輸贏各安天命。”白重山淡淡的道。
“我有官司的籌碼,還有六首歌。”許斷停下腳步道。
“就賭你人生最好的二十年,輸贏各安天命。”白重山道。
許斷回頭,“如果我贏了,劉逸倫我帶走,歌手合約也解除。”
“那不可能,賭是賭,生意是生意,兩者不能混為一談,選了賭交易就不會再有。”白重山道。
“我押上六首歌和官司做籌碼也不行?”許斷問道。
白重山聞言笑了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看劉逸倫的合約嗎?就是因為我不想你出現在歌壇,說實話,我找過很多歌壇的專業人士對你進行過評估,得出的結論都是你太可怕了,讓你出現在歌壇,楠兒這一生都會活在你的陰影之下的。”
“你就這麼確定一定能贏我?”許斷問道。
“既然是賭就不可能有完全確定的事情,輸贏對我來說都可以接受,我要確保的只有一件事,三年之內你不能出現在歌壇,而這三年,就是我為楠兒爭取的黃金時光,我會在這三年裡用盡辦法把他送上巔峰。”白重山道。
“就衝你這麼一位好父親,好,我答應你,如果我贏了,三年之內不出現在歌壇。”許斷忽悠道。
“如果你贏了,我會想盡辦法封殺你,最好讓你無法出現在娛樂圈。”白重山道。
你妹的!許斷翻白眼,他還以為自己假裝仗義能忽悠的白重山投桃報李的解除封殺呢,合著這貨比白楠清醒的多,知道仇敵就是仇敵,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給仇敵任何機會。
“我打個電話,什麼時候開始賭局?”許斷一邊問一邊向外走。
“隨時。”白重山道。
許斷走到外面的走廊,撥通了林穎兒的電話。
“唔,許斷你怎麼還沒回來?欠我八萬多了你知道嗎?”林穎兒聲音迷迷糊糊的顯然還沒睡醒,但財迷就是財迷,什麼時候都忘不了提醒許斷欠她錢的事兒。
“我可能要跟別人賭一場。”許斷道。
“賭?!”林穎兒聞言頓時就怒了,“許斷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