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聽到沒有,信不信小爺弄死你?”
“嘿喲喂,我還真不信,你弄死我一個瞧瞧,今天不交出錢包走不了你。”許斷瞧了眼黃毛那瘦骨嶙峋的模樣十分之不屑。
黃毛肩膀向後一掙手往後腰摸去,那模樣,不是摸槍就是摸刀,摸出來妥妥的要給許斷個痛快的,許斷跟流氓打交道絕對是老江湖了,一看黃毛的模樣頓時就明白對方想幹嘛了。
想當年許斷和林穎兒在學校那也是風雲人物,連流氓都不敢惹他們,因為他倆有個叫林之棟的後臺,林之棟也就是林穎兒她爹,那是個打過黑拳的傢伙,許斷和林穎兒在他的薰陶之下成長,別的小朋友大都有過被學校小流氓收保護費的經歷,這倆貨倒好,天天琢磨著怎麼從小流氓身上弄點保護費花花,你就想有誰會不開眼惹他倆吧,實在是他們倆就是學校最大的流氓,打架鬥毆那對他們來說實在不叫個事兒,這也是眾多老師一致認定這倆貨不可能有姦情的重要原因。
許斷被黃毛掙開的手往下一搭就搭在黃毛的胳膊肘上,順勢雙手抓住黃毛的胳膊一個擰身屈肘後撞,直接撞在黃毛的肋巴骨上,接著就是一個過肩摔。
頓時黃毛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飛了起來,哐噹一聲摔在了地上,黃毛整個人都被摔蒙了,眼前金星亂蹦。
“唉喲!”黃毛慘叫,許斷這幾下兔起鶻落讓他根本沒反應過來。
“小樣,讓你跟我橫!”許斷蹲在黃毛面前給了黃毛個脆生生的腦瓜崩,然後手往黃毛腰裡一摸,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被許斷給摸了出來。
“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黃毛一看要捱打,果斷認慫一點都不死扛,他是這一帶的慣偷,周圍的住戶和商戶幾乎都認識他,知道他是什麼貨色,對他沒有一點好感,鬧起來也肯定不會幫他,死扛果斷要吃虧。
“錢包呢?”許斷聞言順手又賞了黃毛一個腦瓜崩,崩的黃毛眼淚汪汪的。
黃毛趕忙就把錢包拿了出來,“哥,我這是初犯,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後不敢了。”黃毛一臉賠笑的道。
“滾蛋!”許斷拿過錢包再賞黃毛一個腦瓜崩。
黃毛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腦袋淚眼朦朧,尼瑪這貨專業彈腦瓜崩的吧?彈的也忒tm疼了!為防止許斷手欠再彈,黃毛爬起來一溜煙的就跑了。
而那個當事人的姑娘站在路邊簡直站成了一棵樹,一動不動對周圍的事物完全無感,神情淡淡的看什麼都一副漠然的樣子。
姑娘是個漂亮姑娘,長睫毛大眼睛尖下巴頦,挺翹的鼻子如玉凝脂,精緻的小臉白皙,披肩長髮十分柔順,衣著十分考究,銀白色立領羊絨大衣直到腿彎,褲縫筆直的連個褶都沒有,腳下一雙黑色長筒靴,挎一黑色精緻包包,就是神情淡漠的生人勿近。
若是平常,許斷撞上這麼樣一漂亮姑娘怎麼也得上前找人談談人生聊聊理想順便再研究研究對方三圍,但今天許斷沒什麼心情,筆直走到那姑娘面前,“喂,你的錢包。”
姑娘沒接錢包倒是先退後了一步,柳眉微皺看著許斷道:“幹什麼?”
許斷一看那姑娘一副見到壞人的模樣十分之沒好氣,“你是不是傻?錢包被人偷了都不知道還問幹什麼,你說幹什麼?”
那姑娘聞言這發現許斷手中錢包十分眼熟,趕忙看自己包包,發現錢包果然沒了,頓時眉頭擰的更緊,“你拿我錢包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