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什麼啊天王,我還不知道您麼,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您想留我,但真有事兒,就不留了啊,等我閒下來咱們再聚。”許斷一副我已然看穿了事實真相的模樣,看的韓冰劉逸倫一腦袋黑線。
“滾滾滾,你趕緊滾!看見你就煩!”劉逸倫翻著白眼懟許斷道。
額,韓冰還想跟劉逸倫客套幾句呢,一聽這話也是鬱悶的不行,合著她在人劉逸倫眼中也是這麼不受待見啊,就勉強的笑道:“天王再見啊。”
“再見再見。”劉逸倫看到韓冰尷尬的模樣就知道他話說過了些,畢竟這還有倆女同志呢,他跟許斷熟,隨便怎麼說都行,跟韓冰林穎兒他其實並不熟啊,這麼說就像是多不待見人家似的,只好又解釋了一句道:“我說的是許斷那兔崽子,你們別介意啊,我跟他太熟了,對你們沒什麼意見的。”
“我們知道,知道,天王您留步。”韓冰這才心裡舒坦了,要不然總有種被人掃地出門的感覺。
“行吧,再見。”劉逸倫站在門口目送幾人下樓。
許斷等人一路下樓,上車。
“咱們這還去哪啊?”韓冰繫好安全帶問道。
“還能上哪,回家啊,跟我媽打聲招呼我就回去了。”許斷道。
“行。”韓冰點頭。
“你怎麼還沒把撲克扔掉啊?”許斷瞅到一邊跟車上認真擺弄撲克的林穎兒就呼嚕了一下她的腦袋道。
林穎兒躲開許斷的手道:“我在研究你怎麼猜到第三張牌比劉逸倫的牌大的。”
“那有什麼可研究的,我會記牌。”許斷道。
“你都沒看牌怎麼記啊?”林穎兒疑惑。
“這是一幅剛拆封的撲克,都是按順序碼好的,本來就有順序,你洗的又不快,隨便就記住什麼牌在什麼位置了。”許斷解釋道。
“你還真會賭博啊你?”韓冰插嘴道。
“會啊。”許斷道,開玩笑,他要說不會賭博這世上也就沒幾個人會了。
“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林穎兒奇怪的問道。
“這還用學啊?隨便玩玩就會了啊。”許斷又呼嚕林穎兒的腦袋。
“那你怎麼知道第三張一定比劉逸倫的牌大的?你總不能五十二張牌全記著呢吧?”韓冰問道。
“多明顯,不然怎麼叫記牌?”許斷道。
韓冰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其實偶爾會玩一下撲克或者麻將的,卻是從未聽說過有人居然能強行記住這麼多牌的,這也太嚇人了,當然,這是因為她不瞭解老千的世界,如果她瞭解,就不會覺得這嚇人了,因為記牌是老千的基本功之一。
“所以劉逸倫無論怎麼跟你賭結果都是輸?”林穎兒問道。
“除非他一把就能抓到黑桃a,不然他只能輸。”許斷聳肩道,多明顯,劉逸倫贏的機率只有52分之一,除非他運氣逆天,不然他這輩子也贏不了。
“你這不是作弊嗎?”韓冰不可思議的模樣道。
“確實是作弊。”許斷點頭。
“這不太厚道吧?”韓冰有些騙人後的擔心模樣。
“哪裡不厚道了?我如此正直,是不是穎兒?”許斷呼嚕著林穎兒的腦袋問道。
“沒錯,僅次於我。”林穎兒點頭認同的道。
韓冰聞言一腦袋黑線,這真他孃的是厚顏無恥缺德二人組啊,坑人都坑的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