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進大殿中去通報,很快便出來了,我回頭對春花她們道:“你們在外邊候著。”
進了殿中,大殿只有內侍和宮人,那剛剛通報的太監:“陛下在偏殿等太后娘娘。”
只我一人進了偏殿中,方御景哪裡有憂傷過度的樣子,坐在桌子旁批閱著奏摺,沒有一絲因為自己妃子去世的訊息而露出半分的惋惜。
我冷哼了一聲,話語中帶著揶揄:“陛下可真是個好皇帝呀,即使沒有一日的夫妻百日恩,卻也夠鐵石心腸。”
方御景從奏摺中抬起了眼,瞥了眼我,微微皺眉:“這件事情並非你想的哪樣。”
我在底下抬著頭看著方御景,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哦。”
方御景嘆了一口氣:“你就不能順著朕的話問一下,問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嗎?”
我還是沒有問出來,依然是那副在方御景面前異常犟的語氣:“如果陛下你不想解釋,我問了不過是多此一舉。”
方御景抬起了手,放在了額頭上面,揉了兩下太陽穴,站了起來,從批閱桌子上面走下來,想拉一下我,我確實跟他鬧氣似的,身子避開了他的觸碰。
方御景的臉色有那麼一絲的受傷:“說到底,你還是不夠相信朕。”
我隨即給了方御景一個白眼:“我這不是來了嗎!且,相信一個人,那是必須是得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情況下,我又不是陛下你肚子裡面的條蛔蟲,我怎麼知道陛下你肚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水。”
很多時候,就是了解這個人,但人的想法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著的,就是行為上,有時候都是不理智的,這已經不在相不相信的這個範濤了。
方御景雙手落在我的肩膀上面,眼神如浩瀚的星海一般,眸光非常的深:“朕今天就和你黎以琳說白了,朕就負盡天下,也不會負你黎以琳一個人。”
突然這麼深情的告白,我卻是非常冷靜的吐出兩個字:“渣男。”
方御景:……
“說人話。”
方御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