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我隨即覺得腚又開始疼了起來。
“至於你,乾脆把懷子君那時背誦《論語》重新抄一遍下來!”方御景隨即揮袖出了我的寢殿。
我與子君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非常無奈的表情。
“你父皇真是難纏。”
然後自己也一本正經的道:“你夫君真是難纏。”
我:“……”
“朕難纏?”
我和子君都渾身一震,看向那門口,本來已經走了的方御景,又眯著眼出現在門口的邊上。
靠!
誰他媽說只有女人反覆無常的,特麼悶騷的男人也真真不少,方御景他就是首當其衝的那個!
方御景的語氣猶如是裝上了冷氣機一樣,陰森森的道:“今日一遍,明日繼續,後日繼續,直到朕說可以才停!”
瞪了一眼我,方御景這才真的轉身離開。
……
本—宮—不—想—抄—書!
然而真的也還是想想而已,大半天下來,我和子君都趴在桌子上面,開始接受方御景的懲罰。
但我還沒抄滿兩張紙,我特麼就閒不住了,特別想出去走走,聞聞花香,喂喂魚。
就在我坐不住的時候,子君在一旁提醒我道:“母后,你要是抄不完的話,父皇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再也不讓你出去玩了。”
我嘴角挑了挑,點了點子君的鼻子,酸道:“你到底是幫你的母后,還是幫你父皇,回回捱了罰,卻還是幫著你父皇說話。”
子君聳了聳他的小肩膀,很認真的說道:“因為父皇說的都是對的呀。”
我聞言一笑,反問道:“既然你都覺得你父皇說的都是對的,那你怎還隨著母后胡鬧?”
子君裝起了大人的樣子,搖著頭嘆了一口氣,特別無奈的說:“要是兒臣不陪著母后你胡鬧,那這以後要是母后胡鬧的時候不帶著兒臣了,兒臣要是找不到母后,那兒臣就會擔心母后。”
子君的話讓我愣了好一會,我剛剛……在子君的身上看到了方御景的影子,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