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輪到挽香猶豫了:“可是娘娘……”
我搖了搖頭,嘆氣道:“挽香你傻呀,我這偷偷摸摸的更是落人話柄,到時候就是有理也是說不清,還不如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到時候就是罰,那也是從輕發落。”
“但娘娘,奴婢只是想說一個人祭拜就好了。”
我撫摸著肚皮,瞥了她一眼:“你是誰的人?”
挽香嘴巴微張,又闔上了,估計她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邊天的太陽剛落下山,祭臺就已經擺好了,剛擺好,被冬雪從天機閣中抓出來的還真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道士,唇紅齒白的白道士,站在一旁,那腿都在打顫。
這小道士怕不是鬼神,怕得是我挑戰宮中律法一事。
對小道士露出了一個我是大姐姐的微笑,問道:“你叫什麼?”
小道士嚥了咽口水,緊張的道:“鄙、鄙人法號璇璣。”
我又問:“做過法沒有?”
璇璣搖了搖頭,慌張的道:“沒、沒有。”
我瞥了一眼冬雪,冬雪特別心虛的轉移了視線——我默,得,個只看臉的女人。。
“你莫要緊張了,一回生二回熟,等到你師傅他老人家回來的時候,心許還誇獎你一番呢。”
聽到我這話,璇璣的臉色憋得通紅:“太后娘娘,鄙人師傅早已駕鶴西去了。”
我聞言看向冬雪,這不該呀,國師不是隨著方御景一同去了聞清寺祭天去了嗎?還是她她最近的新聞都成了舊聞?
冬雪輕咳了一聲,道:“璇璣大人是國師的師叔……”
我一愣,看著這唇紅齒白的少年,瞬間來勁了:“敢問是如何保養的?”
冬雪著實是看不下去了,解釋道:“璇璣大人今年才十五。”
好嘛,哀家我還以為這古代還有什麼青春永駐的法子呢。
本來是子時做法,現在離子時還遠著,但祭臺也早已經擺好了,不為別的,就為等會可能中間會出現點小插曲。
果不其然,天還尚未全黑下來,挽香神色匆匆的向我走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