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社會複雜程度要遠遠超過崖州和黑土港,如果駐廣辦的領導班子不能從一開始就很好地進行協作,那整個駐廣辦的工作可能都將會受此影響。而對於施耐德的能力和眼光,陶東來是很信得過的,否則也不會在他加盟之初就將其拉進了籌委會,而施耐德在之後的表現也很對得住陶東來的信任,不但透過“金融手段”幫穿越集團搞來了大筆資金,而且在穿越之後的工作中也一直勤勤懇懇,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失誤。正是基於這樣的信任感,陶東來才一反常態地提出讓施耐德自行推薦搭班子的人選。
當然了,既然是執委會,那就不能搞一言堂,施耐德可以提出人選,但仍然得經過執委會的討論和表決。就算陶東來在內部的威望再大,這基本的議事制度還是得遵守的。
施耐德想了想道:“我認為王湯姆不錯,既有軍事素質又熟悉海路,而且我們都長期在西方國家生活,共同語言會比較多。而且他從黑土港回來之後,似乎就沒有擔任什麼具體的職務了吧?”
前次執委會派出考察隊探尋勝利港到黑土港航路,曾經將王湯姆任命為考察隊隊長,而之後的拓殖隊出行,王湯姆又擔任了護航船隊的領導任務。不過從那次回來之後,王湯姆交了差事就回到了之前的崗位上。因為王湯姆的專業是天文學和航海,而目前穿越集團肯定沒條件給他單獨弄個天文臺之類的設施,所以他也只好暫時繼續做個船員,接受軍警部和海運部的雙重領導。
施耐德的話音剛落,越之雲便代表海運部發表了反對意見:“湯姆現在雖然沒有擔任什麼具體的職務,但他的工作內容安排的得很滿,他每天有半天要出海執勤,另外半天要協助海運部整訓從廣州新來的這批水手船員。除此之外,他還擔任了造船廠的技術顧問,每週一三五都必須到船廠參加技術討論。如果他走了,這些工作肯定會受到很大影響。”
顏楚傑也補充道:“軍警部現在每月有兩次的內部集訓,專門培訓新兵營的教官和歸化民基層軍官,王湯姆可是戰術教官之一,負責教授近距離戰鬥技巧。他這個當口要是走了,後續的訓練計劃就沒法執行下去了。”
施耐德搖頭道:“北美幫不是有六個人嗎?王湯姆會的,其他幾個人也差不多都會啊!”
“其他幾個人也得有空才行。”負責人力資源調配,熟知內部人員工作情況的寧崎立刻接道:“羅傑、石迪文、喬志亞都在田獨工業區,一時半會是脫不了身的。至於兩個洋大夫,老摩根去了內陸的黎峒和苗寨做巡迴醫療站的活動,估計要半個月之後才能回來,現在只有約翰遜在大本營守著。不過拿執照的醫生就剩這麼一個,讓他去頂王湯姆的工作,那誰來負責看病?小護士開的藥你敢隨便吃嗎?”
施耐德撇了撇嘴,顯然對於這個結果有些接受不能,不過很快他又提出了新的打算:“駐崖辦的人我能不能抽走?”
陶東來反問道:“你先說你想把誰抽走?”
“何夕。”施耐德解釋道:“何夕是軍警部的人,符合你們的要求,並且他當過經警,對於商務方面的門門道道也比較熟悉,而且他還是秘密戰線工作者,這樣駐廣辦就可以節約下來一個諜報人員的名額了。”
說實話施耐德報出駐崖辦任何人的名字,陶東來都不會太吃驚。當初駐崖辦的人選可是透過公開甄選確定的,這些自願去崖州常駐的人可以說個個都是具備了一定的事業野心,想要藉著這個機會給自己的履歷添上一筆當然這其中張廣要算個例外,他至少有一多半的目的是衝著趙曉若去的。
駐崖辦這些人自然是不會甘於一直待在崖州這個小縣城裡消磨人生,他們的目的都是藉此踏上更大的舞臺,執委會對此也是心知肚明。到目前為止,駐崖辦的事務都進行得很順利,而其中表現最為出色的無疑就是何夕,他的情報工作讓原本就